“不!”
萍姑急切地支起子,太害怕失去這次機會,甚至主代:“我知道瑾爺喜歡去茶樓,他之前複習功課加上傷都去不了,現在傷也應該養得差不多,他肯定會去的!你可以直接送我去,我當面給瑾爺!”
顧文君眼裡划過一亮。
去送信,沒人信,但是萍姑出面就不一樣了,顧文君故意猶豫:“那這信的來源,你怎麼說?”
萍姑想也不想地就道:“文君爺放心,我不會說出是你的。我就說……說是徐家人知道我落魄了爲上次的事來教訓我,然後威脅讓我送信。”
現在萍姑只想把信騙到手,所以不管不顧地胡言語,其他的怎麼做到時候再說。
因爲利用這信,就可以再次翻!
萍姑謝顧文君把這機會送到手裡,但也絕不會爲此就要對顧文君恩戴德,只是想要掙扎自己的富貴前途。
“一切都給我萍姑吧,我絕不會讓文君爺失。”
顧文君不僅不質疑,反而終於放鬆下來一笑。
“太好了,這樣我也可以放心,和徐家代了。”
笑完,顧文君又突然細細打量起萍姑,其實萍姑只比蕭清樂大兩歲,並沒有很老,而且萍姑從前打扮抹胭脂,只是不敢穿得比主子好,細看也有半老徐娘的姿。
別有深意地一笑,洗了巾帕繼續給萍姑拭那些污濁,給趁萍姑不注意,鬆開了對方的襟。
“萍姑媽媽不急,也要收拾好了才能送你出門。”
萍姑心心念念都是如何見到之前的主子們,哪裡有心思聽顧文君說話,滿腦子都在想見到顧瑾要怎麼說才能讓對方相信自己。
“馬上,我的苦日子就到頭了。”萍姑一有了希整張臉都亮堂起來,這樣一想,又斜起眼睛瞧顧文君。
萍姑深覺自己能度過危機,抑的歹念生上來,便覺得氣憤。
“雖然是顧文君來幫我,但他也不是個好東西,要不是他總是礙事,我怎麼會辦砸事淪落到這個地步。”瀕死前得到善心仙人相助的印象一閃而去,萍姑又覺得顧文君可惡。
“要是出什麼事,夫人問責我,我還是要說出顧文君的。”
萍姑惡難改,但爲了拿到信,還是出討好的笑來,裡一直謝顧文君。
顧文君卻把萍姑的神變化都看在眼裡。
但什麼也沒說,簡單幫萍姑收拾好,餵了乾淨的吃食,等萍姑一有些恢復過來,顧文君就了一輛馬車,送萍姑和自己去茶樓。
顧文君早已經提前打探好了消息,今天,傷臥牀許久的顧瑾出門了。
就算萍姑不說出顧瑾去茶樓的生活習慣,顧文君也會引萍姑去的。
多時的心布局,就是爲了這一刻。
“萍姑媽媽,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直到馬車停在茶樓門口,顧文君才拿出懷裡的信件,放進萍姑媽媽手中。
“好!”
萍姑心急,太想要恢復原來的地位了,當顧文君遞信的時候,甚至是一把搶過來的。微微一瞥,就看到封口面寫的徐秀容大名,這是錯不了的。
“沒錯,果然是徐秀容寫的,看來顧文君沒有說謊。”
其實迫不及待想拆開徐秀容的信,看一看到底寫了什麼。可偏偏在顧文君眼皮子底下,而且等會兒就要給顧瑾的,來不及檢查。
可是萍姑心一熱,全想的是回到顧家去,當下也顧不得太多了。
顧文君知道萍姑傷還沒好,也沒人下車進茶樓去找顧瑾,而是自己出了馬車,付好錢留萍姑在馬車上。
“茶樓人多眼雜,你又行不便,等顧瑾經過,你喊住他就是了,最好讓他上馬車看信,避人耳目。”
說完,顧文君就先一步離開,去茶樓選了一間可以從窗戶看到樓門口的包廂,安靜坐着,等設計的兩條魚兒咬住魚餌。
因爲時間是計算過的,所以沒多久,顧瑾就來了,多日沒有面,他臉有些蒼白,卻依然風度氣質絕佳,看上去一表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