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竹又故意皺了皺眉頭,一副憂心模樣,“表妹可是有道聽途說了些什麼?其實也無怪表妹,那些人就是一張會編排,不止表妹連我自個兒要不是還知道將軍對我關心甚篤,都得信了。”
這會兒梁靜歆邊的子冷笑一聲,“這是不是胡言語可不憑夫人這一張。”
“自然自然,”落竹隨聲應和,一臉壞笑,“這位姑娘是不是想跟着我會將軍府好好看看我跟將軍如何恩?”
“你……”那子變了臉,眼神狠狠的怒指着落竹。
梁靜歆角微勾,拿着時機站了出來指着落竹訓道,“柏落竹,你什麼份,竟然敢出言不遜,衝撞青寧郡主!”
落竹這才知道面前這個子是誰,難怪有些眼,太后壽宴的時候好像見過,不過沒多大印象。
青寧郡主是當場王的獨,王是當朝皇上唯一的皇叔,可見其權勢之重,不過只是居心不良,朝野之下大家怕都是心照不宣的吧。
楊國公府的嫡小姐剛主中宮,齊家和楊國公府自然都是向着皇上的,和王一家向來不親近,說白了還有些仇視。梁靜歆背後的武昌伯府怎麼還是要倚着楊國公府的,沒想到竟然來結王府的人,看來這是要跳牆啊!
落竹也不扭,大大方方行了禮,“見過郡主,方才失禮了。”
“一句失禮便好了?”青寧郡主輕哼一聲,顯然是想故意刁難。
“若是方才郡主覺得我語氣不好,我便跟郡主道個歉,但是那話郡主怎麼問的,我怎麼答,不知郡主那兒覺得不妥了?”落竹自然不會示,畢竟不能跌了將軍府的面子不是。
“柏落竹,你倒是有理了?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麼東西?”梁靜歆也跟着幫腔,語氣刻薄。
槍打出頭鳥,哼,你倒是真像結王府的人吶!
落竹眉梢微挑,微微勾脣,聲音明明很是溫,卻讓人聽着覺奇冷無比,“表妹這是在幹什麼,怎麼我也算是你表嫂,你這般在大庭廣衆之下直呼我的名姓,還辱罵自己的長輩,還真是沒規矩沒教養!”
“我沒規矩沒教養?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出,就是市井之徒!”梁靜歆再次被落竹氣的炸了,竟然擡起手就要往落竹上撲去。
好在春意眼疾手快給擋了下來,而梁靜歆那一掌則是實打實的打到了春意的臉上,甚至還出現了幾道淋淋的劃痕。
落竹看着春意傷,也極是生氣,直接拉開春意上前幾步狠狠甩了梁靜歆一掌,那一掌用力極大,但是落竹還是覺得輕了,因爲沒有傷口啊。
“你敢打我?”梁靜歆尖一聲,引來好幾個剛出山門的香客圍觀。
青寧郡主也覺得這個梁靜歆丟人極了,臉上燥燥的。青寧郡主回頭狠狠地瞪了那些圍觀的人,那些人便作鳥散了,這兒的人他們可惹不起,還是別管那個閒事兒。
梁靜歆要反撲,直接被落竹擒住了手,落竹眼神中着冷意,聲音也低了下來,“方才是你出言不遜在先,又惱怒想要打我這個將軍夫人,大家可都看在眼裡,你倒是還有理了?”
落竹這幅模樣梁靜歆自是沒見過,以前覺得溫溫弱弱,便覺得好欺負,而此刻,在落竹的注視下,梁靜歆只覺得脊背發涼。
“記住這一掌,我是在以你長輩的份好好教訓你。”落竹狠狠撂下話,狠狠地甩開梁靜歆的手,朝青寧郡主欠了欠子,直接扶着春意走了。
就這麼走了?梁靜歆傻眼似的看着落竹走了,而所倚靠的青寧郡主就這麼任由走了?
青寧郡主冷冷的看了梁靜歆一眼,眼神中明顯不喜,沒用的東西。如今王府和齊將軍府本來就對立尷尬,自然不能和齊將軍府里的人起太大衝突,免得給父王添麻煩。
青寧郡主方才那眼神梁靜歆是看在眼裡的,又着青寧郡主不管自己獨自甩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