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趕緊往外追去。
等到落竹漸漸恢復意識之時,便感覺到腦袋一陣一陣的閃着疼,這不是要猝死了吧?
勉強睜開睜開眼睛,落竹只覺得眼前一亮太過刺眼,落竹趕緊用手遮住眼睛,擋住些許光芒。
這是哪兒?感覺就像是一場大夢一般。
落竹記得她剛才,剛才在如廁來着,然後就……
脖子傳來的陣痛讓落竹突然反應過來,自己被綁架了?
可是自己的雙手雙腳都沒幫着,也沒用臭布捂住嘴,到底是怎麼回事?
四下望了望,落竹這才發現這裡是一處船艙,裡面東西很少,而自己正靠在一處不知道是什麼堆上,除了自己的披風,身上還蓋着一層厚厚的黑色披風。
黑色披風上傳來陣陣薄荷香,落竹一把推開那件披風,身子又涼了不少,站起身子,落竹小心翼翼地往外探去。
漁船不大,只有落竹方才呆的一處船艙,那麼綁架自己的人定然就是在外面了。
到底是誰能有這麼大的本事在將軍府擄走她,如她所知,除了雲容就只有那個綁架小柒的人。雲容沒有理由半夜把她擄出來,那麼,只有那個男人了。
落竹眉頭微皺,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掀開船艙的帘子,入眼處真的是那個黑衣的蒙面男子,還有被綁在桅杆上用破布捂着嘴的夏柒。
落竹瞳孔緊縮,極力保持鎮定,嘴角扯着笑緩緩放了帘子走了出去。
“閣下這是做什麼?”
那男子似是冷笑一聲,匕首直接架在了夏柒的頸脖上,“自然是試探夫人,是不是真如所說那般想她死了。”
卑鄙,落竹心中低啐,躲過夏柒投來的驚恐的目光,面上不動聲色。
“本夫人上次說的話意思還不夠明顯嗎?”
“這些話誰都能說,但是真不真還是要自己試試才知道。”万俟郇的目光順着夏柒的頸脖往下,好像在想先在哪兒下手比較好。
落竹的指甲緊緊地鉗進掌心,故作輕鬆,“閣下到底想要什麼?至於這般大費周折?”
“暗營衛,夫人聽過吧?”万俟郇挑眉,“我要暗營衛的虎符。”
誰知,落竹想是聽了天大的笑話一般,笑得輕蔑,“你以爲就憑我一個小小的將軍夫人能夠接觸到暗營衛的虎符,閣下果然是太擡舉本夫人了”
“虎符在齊業的手上!”
男人有備而來,哪裡容落竹再隨口糊弄。
還真是查的透透的,落竹深吸一口氣,冷眼看着万俟郇,“就憑一個她,偷盜虎符可是株連九族的罪,你以爲我會這麼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