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走了小道在將軍府後院停下,揚風去支開了那些下人才迎着齊業抱着落竹進去。
回到逸林院之後,讓人準備了熱水,生怕旁人做的不好,齊業親自抱着落竹進了浴房。
屋內水汽氤氳,少女玲瓏有致的身子被朦朧勾勒,齊業卻半分異心都沒有了,他絲毫不懷疑,若是再去晚一點,就真的長絕了。
少女的身子上有些許淤青和傷口,應該是落坑時傷着的。
一點一點的將少女的身子擦拭乾淨,輕柔的上好藥,換上乾淨暖和的衣裳,齊業又擁着落竹去房裡,細心的掖好被角。
春意端了剛熬好的薑湯進來,齊業端起碗舀了一小勺往落竹嘴裡送去。奈何落竹半天都不張嘴,薑湯都隨着嘴角留下就是餵不進去。
齊業的眉頭漸漸鎖起,最終實在無法,便仰頭把薑湯灌進嘴裡,直接對上落竹的櫻脣,舌尖一點點探索,撬開落竹的脣和貝齒。
費了好大勁終於餵完,把落竹重新躺進被窩裡,讓下人們都出去了,自己一個人守在牀前。
“冷……”
落竹櫻脣微動,齊業聽的不真切,貼着耳朵上去聽仔細着,便立即起身去柜子里又拿出一牀被子給落竹疊蓋上。
看着落竹的眉頭漸漸平整,齊業這才舒了口氣。
安置好之後,齊業又站起身子去來了房門,“快去把小姐叫過來。”
論醫術,婼兒比京城的那些大夫好很多,總是要婼兒來看看他才能放心的。
“是。”偃月趕緊應下,撒丫子就跑了出去。
“今兒早上不是說沒多大事嘛,怎麼突然又這麼急?”齊婼皺着眉頭,腳上快步的跟着偃月走,嘴中嘟囔道。
“方才夫人的病情不知怎的突然就嚴重了,將軍擔心要出什麼事,這才急急喚小姐來看看。”偃月陪着笑也學的機靈些了。
真是麻煩,齊婼撇撇嘴。
“哥哥。”
進了屋子,看到齊業正坐在牀前,齊婼便喊了一聲。
牀上的躺着的女子面色蒼白,極其虛弱,齊婼目光觸及,便皺了眉。
“這是怎麼了,昨兒不還好好的,莫不是大晚上不睡覺,去城外的護城河裡游泳去了?”
齊業沒多大精力調侃,只站起了身子,“別說笑了,快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