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謝夫人。”得了落竹這話香兒也算是放心了。
小辛什麼都沒做自是查不出來什麼,倒是那些媽媽們暗中揩油之事不是什麼祕,終是能給抖落出來的,看們還敢欺負小辛。
“你這小蹄子,長得一副狐樣子,我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好東西,手腳不乾淨還敢狡辯。打,給我往死里打,便是老夫人來了,你也沒的說!”
落竹剛看到大廚房的屋子,裡面便出現一道尖利刻薄的聲音,讓人聽着甚是不舒服。
落竹眉頭輕皺,本來府中下人有自己的小羣也不是什麼大事,但是這般不顧規律,直接在明面上打鬧起來,卻是不長眼了些。
走近一看,大廚房裡已是一團,有好些瓷碗都給摔碎了,菜葉子散落的到都是。
這會兒,不甚竟有一個蛋騰空朝落竹飛過來。
“夫人,小心!”香兒眼疾手快,便直接擋在了落竹跟前兒,那蛋便落到了香兒的頭上,蛋隨着額角留下,甚是狼狽。
“夫人來了,你們還不住手?”偃月也是怒了,直接上前去,氣勢洶洶的朝着大廚房裡努喊一聲。
一聽夫人來了,那些人也都趕緊停了下來,個個手忙腳的跪下了子,聲音抖,“奴婢們見過夫人。”
這事兒是們自個兒內里的事兒,何至於要驚主人家?
陳媽媽琢磨着,一擡頭看到現在落竹旁的香兒也是明白了。這個小賤人,竟然敢胳膊肘往外拐,平時里就多照顧那個小辛給添堵,今兒竟然敢去夫人,看待會兒不了這小賤人的皮。
“夫人怎麼來了?這會兒還沒到晚飯的時候。”陳媽媽腆着笑臉擡起頭看着落竹,眼中卻並無敬意,管大廚房十幾年了,哪裡會怕這樣一個都沒長齊的娃娃。
不過落竹卻不管陳媽媽的話,冷着眼掃視跪地的衆人,“方才那枚蛋是誰扔的?”
跪地的衆人面面相覷,一臉茫然。那會兒大家打的正激烈,哪裡顧着手裡拿的什麼東西,不小心拿了蛋扔了出去也是有的,誰又記得自個兒扔了沒扔。
半晌沒人說話,陳媽媽咽了咽口水,“夫人,方才大家都是在教訓……”
“本夫人問你你們在幹嘛了?”沒等陳媽媽說完,落竹便冷眼去,讓陳媽媽有些不寒而慄。
這樣一個十六歲的娃娃,怎麼能有這樣大的氣場?
偃月睨了那陳媽媽一眼,這樣一個勢利小人真是讓人嗤之以鼻。而後,偃月又對着衆人厲聲道,“夫人問你們話呢,都啞了?”
下里衆人斂了神,又嘰嘰喳喳的說着,都在爲自己罪。
落竹聽着那聲音煩人,皺了眉頭,“既然大家都不肯承認,那本夫人今兒就得好好立一立規矩了。”
說着,落竹便轉頭對偃月吩咐道,“去,劉管家過來,今兒凡是參與打架的人,都給我先打上個十板子再行盤查,尋釁滋事本就是有錯。”
“是,奴婢這就去。”偃月白了那些人一眼,便趕緊快步跑了出去,可不能耽誤夫人教訓人。
一聽要打板子,那些婆子丫頭都嚇的哆嗦,趕緊向落竹求饒,“夫人,夫人明察啊,不是奴婢啊!”
陳媽媽就剛開始扇了小辛一掌,便讓那些人幫自己打,自個兒在一旁罵冽。這會兒陳媽媽倒是不怕自個兒會被打板子,也不爲那些人求,免得牽連了自己。
冷眼看着陳媽媽極力明哲保的樣子,落竹心中冷笑,卻是不再言語。
衆人見落竹沒責罵陳媽媽,求落竹又半晌不,便開始對着陳媽媽求助。陳媽媽是府里的老人,自個兒都是幫着陳媽媽的,陳媽媽怎麼能不幫們。
“哎呀,我,我這也做不了夫人的主,你們……”陳媽媽躲瘟疫似的拂開那些人的手,一個個的,怎麼這麼不長眼。
落竹脣角微勾,見時候差不多了,又冷聲開口,“誰若是再吵嚷,便再多加幾個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