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才是母老虎!”齊婼更是氣憤,就要上去好好教訓蘇長義,蘇長義自然不能任由打,也快速閃躲避。
“我跟你說,我不打人的,你別我!”蘇長義一邊忍着屁上火辣辣的痛躲避,一邊嚷。
兩人在屋子裡鬧出了好大的靜,觀言在外面站着不敢走,公子,這不會被齊小姐給打殘了吧。
“出什麼事了?”觀言正緊張着,這會兒從背後傳來一道聲音,嚇得觀言一個哆嗦。
“夫,夫人。”觀言咧着傻笑,不知如何開口。
“長義在屋子裡幹什麼?”蘇夫人瞅了眼不斷傳出靜的屋子,問道。
“回復人的話,齊,齊小姐來了。”觀言低垂着頭,小心翼翼地開口。
“婼兒來了?”不想蘇夫人竟是笑了,方才從這兒傳來那道聲可是聽得清楚,兩個孩子又在鬧騰了。
本來任由兩個孩子鬧騰也是不想管,可這不是昨兒下手重了些,長義還傷着呢,蘇夫人琢磨着還是讓觀言帶進去。
房門一開,目,屋子裡一片狼藉,蘇夫人不扶額,看着打得不可開的兩人無奈出聲,“喲,婼兒來了!”
果然,蘇夫人聲音一出,齊婼和蘇長義兩個人都是愣住了。
不過蘇長義反應快,趕緊跑到蘇夫人跟前兒委屈的控訴,“母親,我昨兒跟你說你不信,你現在看看,您兒子屁還被狠狠踹了一腳!”
是狠了些,蘇夫人不咂舌,不過頗有當年的風範,自是喜歡。
蘇夫人嫌棄的拍開自家窩囊兒子的手,對着齊婼笑的親和,“婼兒來了怎麼不知會一聲,也讓我好好準備一番才是。”
“蘇伯母!”看着蘇夫人可以裝傻充楞,齊婼有些着急。
“喲,瞧着屋子裡的,走,跟伯母去我院兒里,有你吃的核桃。”蘇夫人像是看不到齊婼臉上的焦急,仍舊臉上掛着笑對齊婼招招手。
奈何對方是長輩,齊婼自然不能衝撞,只能憋着氣便跟着蘇夫人一起走了,回頭還狠狠瞪了蘇長義一眼。
“娘!”蘇長義看着兩個人的背影狠狠一跺腳,果然,以類聚人以羣分,可想而知以後他的日子可就慘了!
“哎喲……”剛才下腳太猛,這會兒震得屁疼。
觀言趕緊走過來扶着蘇長義到屋裡去趴下,這會兒他倒是同他家公子了,唉。
“蘇伯母。”走在路上,齊婼好幾陣兒想開口,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婼兒倒是好久沒來國公府了,也不知口味變了沒,不如午時便留下一道用飯吧。”蘇夫人故作不知齊婼的心思隨口問道。
“伯母,您定是知道婼兒此來是爲了什麼。”齊婼咬着脣終是小聲嘟囔出口。
“知道。”須臾,蘇夫人才輕聲道,“長義雖然看起來不像個穩妥的人,但是我知道他的子,他不會虧待你的,你們兩個打小一塊兒長大,最適合是不過。”
“可是……”齊婼總覺得怪怪的,他們平日裡都是打鬧的,本是合不來的子。
“沒什麼可是,若真是靜下子來,你們會發現彼此的好的,相信伯母,伯母難不還會害你們?”蘇夫人輕的語氣,循循善。
而後,齊婼便被大家番着忽悠回了淺雲居,心裡總是不踏實。
齊婼的婚事便這麼定下了,蘇國公府作快,沒幾日便擡了整整幾十箱的聘禮,算是給足了將軍府的面子。
不過這方剛喜,那便又添憂愁。
上次皇上祭天的確讓大雪停了一陣,不過不到兩天,雪又下大了起來,來勢更猛。民間便開始有流言四起,說什麼定是皇上幹了什麼虧心事,老天降罪了,倒是苦了他們這些老百姓。
形勢所,去賑災之事刻不容緩。
“皇上爲何讓你去?”落竹緊鎖着眉頭看着眼前的齊業和蘇長義,朝中那麼多員,難道還找不出可以去賑災的,非得讓齊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