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
落竹眉頭輕輕皺起,小臉痛苦的皺一團,似乎是想得到一涼意,小手也不安分的開始拉扯自己的襟。
“落兒。”齊業一把握住落竹的手,眉間已經緊蹙。到底是哪個環節出錯,齊業百思不得其解,王的人已經被解決了,其他本沒有可能。
環視四周,齊業的目在落竹腳下的果核停下,又看向不遠的一棵大樹,那樹上還開着零星的幾朵花,發出異香。
小手被糙的大掌緊緊包裹住,落竹卻不滿足,作仍然不安分。漸漸地,落竹已經半坐起子,茸茸的小腦袋緊着齊業的膛,中還是不斷的嘟囔着熱。
“落兒,清醒一些。”齊業只覺得有些心煩意。
該死!
齊業低啐一聲,看落竹的雙頰,還有已經扯開的襟,目一暗。
落竹這會兒已經失去了神識,哪裡肯罷休,小手不停拉着。可僅僅如此,哪裡能夠滿足心裡的躁。
月亮高懸於空中,灑下的清輝讓這裡所有的一切染上了一層綿意。
“你真想好了,這便怨不得我了?”齊業咽了咽口水,殘存的一理智溫聲對落竹道,雖是詢問,但是落竹此刻沒有意識,這話不過是說給自己壯膽的。
齊業輕輕一笑,自己一個能在疆場上馳騁無敵的人,竟然會被這樣一隻小狐狸給弄得局促不安。
“嗯。”落竹似是聽到了,在齊業的懷裡輕輕點點頭,茸茸的讓齊業心神不定。
是你自己說的!
月華之下,齊業抱着落竹一步步邁進溫泉之中,瀲灩水波中。
終是未經人事的姑娘,齊業雖是興,但也很克制。
水波中,一點紅跡緩緩散開,與水一。
“媽蛋,頭怎麼這麼疼。”
落竹意識漸漸恢復,只覺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裡卻什麼都看不清,累極了。這會兒一醒來,頭沉的跟灌鉛了是的,煩躁地低咒了一句。
“醒了?”齊業的聲音突然在側響起,落竹一個機靈。
擡眼一看,齊業冠楚楚的坐在一旁,眼睛定定地正看着自己。
“你沒事了?”落竹面上一喜,就要起,結果子剛便覺得腫脹酸痛的厲害。
“嘶……”
落竹倒吸一口氣,重新躺回石頭上,腦中急速運轉,小臉瞬間漲豬肝。
這,他們,難道?
我去,這什麼作?
落竹只覺得心裡一萬隻草泥馬奔馳而過,腦中漸漸出現一些昨夜的片段。銀白月之下,如何主,然後兩個人如何的纏綿,又是如何的配合。
約記得完事之後齊業還舒心的給拭了子,還有他們那啥的時候,齊業爲接骨,難怪自己的右臂現在不怎麼疼了。
死了死了,一張老臉都丟盡了,落竹只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就算是二十五的大齡剩曠久了也不至於如此吧!
落竹不以手捂面,卻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齊業了。
“怎麼了?上不舒服?”
齊業本來見落竹赧的樣子,角輕揚,他家落兒倒是也有害的時候。
只不過見落竹愈發痛苦的小臉,角的弧度又降了下去。落兒的皮太,沒怎麼幾下就紅了一大片,難不弄傷着了?
“沒,沒有。”落竹輕咳一聲,放下自己的手,
坐起子,不覺便斂下了眉眼,企圖換一個話題來緩解自己的尷尬,“將軍沒出什麼事兒吧,怎麼他們都沒有將軍的消息。”
“落兒放心,我沒出事。”齊業眼神寵溺地了落竹的腦袋,想必這麼些天真是讓落兒擔心死了,心中有有些暖意。
又想起昨夜的饜足,齊業面上笑意又濃了幾分。
“如今皇上雖是掌權,但王得太緊,這次是個好的機會能拿住王的把柄,總是要小心幾分。”齊業輕聲向落竹解釋着,又道,“揚七他們已經在客棧等着了,我帶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