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業暼了蕭青墨一眼,“那依五皇子所言,莫非五皇子覺得自己就是帝王之才,真的能和北丘當今的皇帝抗衡?”
蕭青墨眉梢輕挑,不可置否,“不過,自然還需要齊將軍相助,如此,本皇子才能是真正的如虎添翼。”
“若是連岳願意相助,事之後,本皇子原以北丘南境朔河、祁烽兩座城池奉上,北丘二十年之內對連岳年年納貢。”
蕭青墨自知只有足夠的利益才能讓連岳心,朔河、祁烽而在北丘南境,與連岳北境相連,常年貿易往來,自是不小的.。
聞言,齊業眉頭輕皺,的確,那兩座城池已然十分厚,若是北丘再對連岳稱臣,那麼……
齊業擡眸看着蕭青墨,仍舊是冷淡的聲音,“此事還需得本將軍稟明陛下,才能定奪。”
“多謝齊將軍。”蕭青墨站起子,拱手笑道,“既然如此,齊將軍事務繁多,那便不多叨擾了。”
“嗯。”齊業微微頷首,又看向跟在蕭青墨邊看似隨意的雲容,眸微。
若如揚七所言,那晚這個男人和落兒甚是親,只是不知道此人到底是何來歷,看其舉止定然不簡單。而且此人對蕭青墨全然無尊態,蕭青墨又縱容他至此,難不,得志貓兒雄過虎。
齊業心中冷哼一聲,忽而住他們,“不知這位先生是?”
“哦,不過是本皇子座下的幕僚罷了。”蕭青墨解釋道。
幕僚,齊業再看雲容之時只好對上了雲容的目,兩人相視而笑,其中暗芒,唯二人自知。
正這時,一聲哨鳴響徹雲霄。
雲容臉一變,不留一句話形便急速移,不過剎那功夫,哪裡還能看到雲容的影。
齊業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想起之前種種,神微變,快步走到蕭青墨跟前,匆匆拱手道,“在下還有事,就不送五皇子了。”
語罷,形微,儼然也沒了影子。
此刻,蕭青墨佇立在那兒,倒是眸變換,眼中晦暗不明。
“五皇子殿下,請。”方才看齊業走了出去,揚風便打了帘子進來,態度恭敬卻毫不卑微。
“嗯,有勞了。”蕭青墨臉上掛着適宜的笑,微微頷首,便往外走去。
雲容,你最好,不要給我整出什麼七八糟的幺蛾子。
落竹等了一會見四周還是沒有半分靜,心頭突突的跳。蹲在一棵樹下,緊緊地攏着襟,這會兒沒了太,更是冷了,上穿的這點實在單薄。
“阿落!”
一道悉的聲音響起,落竹猛然回頭去,臉上滿是欣喜。
“我還以爲你又有事出去了。”落竹撇撇,站起子,嘟囔着,這模樣看起來倒有些委屈。
對於落竹,雲容總是無奈的。寵溺的看着落竹,雲容忍下去的衝,喟嘆一聲,問道,“你怎麼在這兒?”
“夫人怎麼在這兒?”
與此同時,另一道聲音忽然響起,讓落竹形一震。
齊業?
果然,眼前緩緩走來一個玄男子,冷冷的臉覺是個行走的製冷。
雲容也側首向齊業,眼中着幾分敵意,皮笑不笑道,“齊將軍怎麼來了?”
“怎麼?先生來得,本將軍就來不得?”齊業睨了雲容一眼,揚起的角噙着一份冷意。
“自然不是。”雲容列出一抹笑來,索不再去看齊業,走到落竹邊,竟直接親暱地搭上落竹的肩膀,語帶擔憂地問道,“阿落可是出什麼事了?”
“啊?”落竹角僵的了,有些心虛的看向雲容,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我去,誰能知道這人幹事怎麼這麼不靠譜,竟然把齊業這尊大佛給帶過來了,看看齊業那眼神,分明是要把他們當夫婦生吞活剝了。
不知怎的,落竹手心不同的出汗,算了算了,先認錯吧,凡事先認錯,才是大智。
“過來!”誰知落竹還沒開始認錯呢,齊業就對落竹招招手,語氣明顯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