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沒睡?”齊業低沉暗啞的聲音傳來。
落竹自屏蔽。
齊業脣角輕勾,看着落竹還在的睫,把手收了回來。
這就走了?落竹猶豫着要不要睜眼看看,就聽到傳來一陣窸窣的聲,而後邊本來被得緊緊的被子就這麼被掀開,冷風襲來,落竹一個寒噤。
齊業帶着些許涼意的子就這麼躺了進來,十分自然地用手把落竹原本背對着他的子反過來,而後緊緊摟住。
這麼緊,落竹覺自己都快不過來氣了,忍了好久終究還是狗命要緊。實在忍不住了,落竹手打算推一推齊業的子,奈何這人的子實在太過壯實,竟然怎麼推都推不。
老娘就不信了!落竹腦袋一轉,角輕揚,小手隨即放在了齊業的口,輕輕不停地打轉。
該死,齊業低啐一聲,覺到下腹傳來一陣熱意,一把便握住了落竹的手。黑暗中落竹看不清齊業的臉,但是從齊業略重地息中便覺得有些不妙。
“時候還早,夫人真打算這麼早就睡了?”齊業的聲音帶着幾分慾時的慵懶。
落竹緊閉着眸子打算不理他,了子不一會兒又傳來均勻的呼吸。可是落竹茸茸的腦袋在齊業口蹭來蹭去,齊業呼吸更重了,以前不覺得,這是竟這般敏。
“落兒。”齊業俯着頭在落竹耳畔低呼,不容落竹反應過來,溫熱的吻便緩緩襲來。
落竹自是大驚,這廝怎麼一點不知收斂,但是齊業的吻一點點落在落竹的耳畔,脖頸之間,落竹只覺上麻麻的,呼吸也重了。
“不行!”趁着理智還在,落竹一把推開齊業,“妾今日不方便。”
“這個藉口落兒已經用爛了,不管用了。”齊業眼神有些迷離,角噙着笑意,既然已經開始,他自然不會讓落兒逃掉。
“可是,可是我們明明……”落竹覺齊業這人忒無理取鬧了些,方才他們明明還劍拔弩張的,怎麼突然就能幹那種事。
齊業眼中清明不,卻還是笑得狹促,幽幽道,“長義說人生氣了男人要哄着。”
“哄?這……蘇長義說什麼你就信什麼?”聞言,落竹几乎是瞠目結舌,簡直要被這話給氣死,哄人有這麼哄的嗎?這分明是氣。
“嗯。”齊業煞有其事的點頭,蘇長義是這麼說的,他聽了也沒覺得有什麼錯,莫非是了什麼?
“今晚不許我!”落竹咬緊牙關,翻了子又不放心的往裡面挪了挪。
“夫人還在生氣?”齊業這回倒是聽話,沒有在手腳,只是那聲音聽着怎麼有幾分不得味兒。
“妾不敢。”落竹撇撇。
只是細細回味一番今日之事,落竹眼睛猛然睜開。
好半晌,室內沒有一點聲音,空氣仿若寧靜了一半,落竹指尖微,卻不知如何開口,“將軍是不是都知道了?”
“夫人是指什麼?”齊業自嘲笑了笑,“夫人上跟謎團兒是的,有時候,我覺得夫人整個人雖站在我眼前,都有些不真切。”
角微,落竹竟不知該如何接話,其實有時自己也看不明白,想要平平淡淡的生活,奈何天不遂人意。
“當年陳姑姑冒死護着我離開北丘,輾轉來到連岳,陳姑姑爲了護我嫁柏家給了我這個份。”落竹淡聲道,這一切明明不是經歷的,爲何心頭有些鈍痛。
“是,我是蕭清猗,將軍聽到這話可是滿意了?”許是這句子本能的反應吧,不知不覺眼角竟然溼潤了。
“你想復國嗎?”齊業斂下眼捷,啞聲問道。
落竹坐起了子,深吸一口氣,此刻竟已經不到夜晚的冷意了,“將軍說,妾想做什麼將軍都會替妾去做,其實,將軍早就知道了吧,是在沛城的時候嗎?”
“揚七實在不會僞裝,他俞是想可以表現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俞是適得其反。其實,妾不在意這些的。”不等齊業開口,落竹自顧自的繼續說道,“將軍相信鬼神之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