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那個師父看起來心思不簡單,夫人還是不要跟他走太近的好。”想着,齊業忽而又開了口。
落竹微微愣了一下,卻看齊業臉上一副自然坦的模樣,角了,心中輕哼一聲。
又想起昨兒齊業那副小氣樣子,落竹憋着笑,想氣一氣齊業,便仰着頭一臉認真道,“妾與師父多年的,師父什麼樣的人妾自是最清楚不過,夫君莫要多想了。”
果然,齊業臉有點難看起來,聲音低沉了幾分,“那夫人不妨也與爲夫說道說道,你那好師父到底是什麼份?”
齊業可以重了“好師父”三字,角清揚,笑得測,看着落竹心中不一個冷。
小氣!
落竹低啐一聲,又笑道,“算起來,應該是妾親生母親母家的表哥。若非當初北丘奪嫡之,細細算來,或許妾現在早已與我那表哥結親也是說不準的,畢竟當今世上,表兄妹之間結了姻親的不算見。”
落竹笑得明艷,看在齊業眼裡甚是刺眼。
“夫人此言差矣,古來兩國邦永結秦晉之好也是數不勝數,夫人爲北丘十公主,爲了北丘連岳兩國誼,嫁來連岳也是可能的,而縱觀連岳上下,能與夫人匹配的,怕也只有爲夫一人了!”齊業緩緩俯下子,抵着落竹的腦袋,言語間,溫熱的呼吸全部噴灑在落竹的臉上、脖頸間。
“自作多!”落竹想也沒想便出口反駁,堂堂連岳大將軍,竟然吃醋小氣到這般自的程度,也是有。
這個姿勢實在曖昧,落竹便斜過腦袋,躲開齊業的目灼灼,推搡了幾番,實在沒用才嘟囔道,“連岳上下英年才俊衆多,便是和親不說當今聖上與妾正當年紀,那些候王世子們合適的也多了去。”
“那夫人可真是想多了,依夫人這容貌和脾氣,怕是陛下看都不會看上一眼。”齊業的聲音又暗了幾分,脣角溢出冷笑。
這個小狐狸,竟然還存了這種七八糟的壞心思,實在得好好調教調教。
落竹一噎,臉上布滿怒意,“妾怎麼了?妾自認雖不是傾國傾城之姿,卻也算的上乘,如何便如將軍這般一無是了。”
看着落竹的小模樣,齊業低低笑了,“是是是,夫人天人之姿,不過只要禍害爲夫一人足矣,旁人不及爲夫好本事,只怕是制不住了。”
“淨會胡言!”落竹嗔一句,臉上有幾分赧,這廝倒是開竅了,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
“況且夫人此刻已經嫁與我,天下皆知,那些歪心思實在不該有的。”齊業想着還是要敲打這小狐狸一番,那個所謂的師父明顯對用心不純,竟然還這般親近。
末了,許是還不放心,齊業暗啞卻極富磁的聲音又在落竹頭上響起,“嗯?”
“妾明白。”落竹皺了皺鼻子,現在眼前的這個男人還是當初那個凡事淡漠的齊大將軍麼?
得了想要的回答,齊業心中甚,目微掃,便注視到那艷滴的櫻脣,心中有幾分異樣。
不待多想,卻是俯便吻了上去,輾轉反側,好似比記憶中的又香甜了幾分。
“唔……”齊業措不及防一吻,讓落竹子一僵,我去,要不要這麼隨時釋放自己的男荷爾蒙。
好不容易推開一些距離,落竹微微息着道,“不是說有事嗎?時候不早了,走吧。”
齊業本也沒打算深,倒是放開了落竹,“記住我方才說的話了?”
……
“妾明白。”婆婆媽媽,落竹在心中翻了個白眼。
齊業沒有用輕功,而是讓揚風牽了馬過來,不過自然只有一匹馬,怕落竹凍着,齊業又把自己的披風解下來給落竹繫上。
出了城門,落竹看着這陸卻覺得有些不對勁,雖只跟着雲容去過一次無去峯,到大概也是知道方位的,這方向明顯不對。
“將軍這是要去哪兒?”落竹秀眉微蹙,服實在厚重,都轉不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