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表嫂,映瑢住在哪兒都行。”二老夫人還在猶豫着,舒映瑢卻先福了子道謝。
“應該的。”落竹淺淺一笑,只是眸中卻帶了幾分探究,這姑娘倒是會進退。
二老夫人這會兒是想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也只能對落竹搭上笑臉道謝。二老夫人笑的牽強,落竹自然看得出,不過卻在心中冷哼,這樣一個跟齊家沒有親,難不還要當府中大小姐一般供着不?
老夫人面上不聲,實則心中對落竹的決定也有幾分讚賞,現下又看一大家子人都聚在這兒,實在悶得慌,便站起了子,“既然事已經定下了,我也累了,大家都散了吧。”
“是。”一衆人行了禮,目送着老夫人緩緩走出去。
落竹自然也不想跟們在做周旋,也笑道,“如此,落竹也先回去了。”
落竹睨了齊業一眼,便快走了出去,齊業則是不急不緩的跟着,角噙着笑,果然小狐狸還是小狐狸。
他們一走,二老夫人就跳了腳,皺着眉頭看着舒映瑢,“你這孩子怎麼就這麼輕易答應了,若再多說一說,我是長輩,還能真駁了我的意思?”
“姨母,映瑢知道您是爲了我好,只是看表嫂的架勢,若咱們再做糾纏,只怕討不了好。”舒映瑢乖順的低下頭,親暱地挽上二老夫人的胳膊,語氣帶着。
“敢!”二老夫人眼中驟然凌厲起來,這個柏落竹,竟然幾次三番這般打的臉面,真是沒有半分教養。
見二老夫人和舒映瑢此番,王氏輕抿脣,想想還是說道,“母親,我瞧着弟妹並沒有壞心思。”
“嫂嫂,你莫不是被的表象哄騙了,你這般實在太容易相信旁人,以後定會吃大虧的。”舒映瑢臉微變,卻轉瞬又撒似的道,這會兒那還有剛才淚眼連連的模樣。
“是啊,自己房裡的人都管不住,能看得明白什麼?”二老夫人也沒了方才對舒映瑢的好脾氣,直直白了王氏一眼,“你若是知道爭點兒氣,這肚子那還會半分靜都沒有。”
前段時間齊殊的一個通房被診出孕,那通房丫鬟原本是王氏的人,可是王氏並不怎麼寵,偏偏子還是不爭不搶,逆來順的,齊何氏自然也是不喜歡。
聽到二老夫人又拿那事拿喬,王氏了還是低下頭去,不再言語。
看到王氏這幅模樣,齊何氏就更是生氣,這般做給誰看,像是了多大委屈似的,不知道是還以爲他們齊家待媳婦兒了。
“姨母,這事兒怨不得嫂嫂,你可莫要拿嫂嫂出氣了。”舒映瑢眼角瞥了往事一眼,帶着幾分不屑,卻過去給齊何氏順起背,勸起來。
“唉,一個個竟是不讓我省心,還是你最心的。”齊何氏嘆了一口氣,拍拍舒映瑢的手背,冷眼瞧了王氏一眼,又對舒映瑢道,“咱們走吧。”
“誒!”舒映瑢點頭笑應下,扶着齊何氏便出去了。
屋內獨留王氏一人,看着舒映瑢和齊何氏遠去的影,舒映瑢許是說了什麼趣事,逗得王氏捂直笑。角勾起一抹苦的笑,緩緩擡步走了出去。
回了逸林院,看到桌子上的糕點,落竹便來春意去拿食盒和碟子來,挑揀了些,便讓春意給送到靜香院去。
“咦?將軍呢?”裝好東西,落竹擡眼卻沒見着齊業的影,便出聲問道。
“方才揚風來了,將軍見着他就去書房裡了。”偃月回道。
“哦,”落竹點點頭,看了眼天,“晚飯時候也該到了,看着陣勢,將軍許是又不能到房裡用飯,現在去煲一盅湯,或許將軍出來也就好了。”
偃月點點頭,又問道,“那夫人要先用飯嗎?”
落竹站起子,淺淺笑道,“先去廚房吧,等弄好了再吃不遲。”
正要到院裡的小廚房去,落竹卻被一道聲音喊住了。
“哎,你幹什麼?”
落竹回只見齊婼一臉古怪的看着自己,隨即笑道,“正打算去做點兒東西吃,婼兒要不要在這兒留下等會兒一起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