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對積怨已久,想要直接殺了。而且,能接地契,有能力飾太平。
瞧這後院有幾個人有這種本事。
所以,還是找個有能耐的人抓個現行的好。
“嗯,每個府里都會養一些護衛的,可是都在老爺那兒。”春意猜到落竹的意思,可是怎麼才能去找老爺要護衛。
落竹托腮思襯一會兒,“這樣,你去跟我爹說,我最近睡得極不安穩,外頭有一點靜就會醒,要找個護衛在屋外給我守着,這樣也睡得安心些。”
“是。”事不宜遲,春意聽了落竹的話就趕緊走了。
爲了裝樣子不讓人起疑心,落竹跟偃月也趕緊趕回沁竹軒。
落竹故意讓偃月給臉上塗了一些,躺在榻上,裝出一副久不能眠的虛弱樣子。
剛躺一會,春意就作快的帶了一個男子過來,那男子黑勁裝,上來就單膝半跪在地,朝落竹一揖,“塵肅見過大小姐。”
落竹朝那男子虛弱的笑了笑,“快起來吧,有勞你了。”
說着,落竹眼神飄向門口,見再沒人來,詢問似的看向春意。
春意明了,“方才奴婢去找老爺時,夫人也在,當時老爺和夫人都說要來看看,被奴婢給勸下了。”
落竹點點頭,既然如此,那就不用裝了。
落竹麻溜地坐起子,倒是塵肅有些吃驚,大小姐如今這樣子看起來倒是正常的呀。
落竹知道塵肅心中所想,尷尬地掩脣輕咳一聲,“塵肅,那什麼,我找你來,是有事相求。”
較方才來看,塵肅如今的表還算鎮定。
“大小姐請說,塵肅定盡己所能。”塵肅也不墨跡。
落竹簡單將事說了一遍,的確,僅僅將今天下午的發現說了一遍,然後便讓塵肅去西園找個祕的地方躲起來看有沒有什麼可疑人,就將那人捉起來。
待落竹說完,塵肅臉上沒多大表,領了命便走了。
落竹看着塵肅乾淨利索的影心裡不由一贊,果然是父親選出來給的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個簡單的角。
落竹琢磨着,又有些可惜,這麼做是不是有些屈才了?
那邊廂院聽了落竹去問柏老爺要護衛的事,嚴氏只是不屑一笑,“今兒下午不是還有神到我這兒來耀武揚威,這會兒倒是矯了。”
趙嬤嬤也不以爲意,只跟着嚴氏一起嘲諷,“不過是個還沒長齊的小丫頭,任本事再大也鬧不出什麼,只怕壞事做多了,心裡有鬼罷了。”
嚴氏輕哼一聲,不再說話。
用過晚飯,在院子裡晃了晃,洗過澡,落竹早早睡下了,讓春意和偃月一有什麼靜就。
第二日因爲心裡想着事兒,落竹醒的很早,春意就侍奉落竹洗漱梳妝。
待到用早飯時,落竹才問春意,“有靜了嗎?”
春意搖搖頭,“暫時還沒有。”
落竹意會,“嗯,待會兒將我昨晚看過的幾本賬冊帶上,我們去找父親。”
用過早飯,落竹聽聞柏承在柏陳氏哪兒,也就去了聽雨軒。
落竹到聽雨軒的時候,柏承和柏陳氏剛用過早飯,柏承在書案前正在看柏落瑤練字。
柏落瑤一看到落竹來了,心下一喜,趕緊放下筆,向落竹跑了去,“姐姐。”
柏承寵溺地看着柏落瑤的影,搖搖頭,這孩子,真是一刻都不能安心下來習字。
柏承站起子朝落竹走過去,看着落竹面不錯,也放心了,“昨兒夜裡睡得可好?”
落竹朝柏承行了一禮,“多謝父親關心,昨兒夜裡睡得好多了。”
那還沒有行,落竹自然不能這麼早把事說出來,否則就前功盡棄了。
柏陳氏昨兒聽了春意來說心裡也一直擔心到現在,拉着落竹的手仔細瞧,“怎麼突然就睡不好了?前天來我這兒也沒聽你說。”
“母親,您不用擔心,沒事的,或許是我自己心裡瞎想了。”落竹拍拍柏陳氏的手,跟着柏陳氏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