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巫宿神女爲何要逃?”齊業不解問道,他的確聽過關於巫宿一族的傳說,但是只當幻神故事一聽而過,因爲即便是西郢國內,或許除了万俟皇室,沒有任何人見過巫宿族人。
“許是受不住藥鬼谷那剖心蝕骨的痛吧,又或許是心頭的傷口太深不能癒合。”淨源大師似是嘆了一口氣,嘆這世事難料,嘆這人性涼薄,嘆這情路難行啊!
“聽聞這一屆的巫宿神女在幼時陰差陽錯與西郢當今的皇帝万俟演相識,兩人惺惺相惜,暗生情愫。可是後來万俟演還是爲了西郢爲了皇位將那個小姑娘推出去了,一個尚及笄的小姑娘,何曾見過那些人心險惡,自然忍受不住。”
淨源大師道,不過忽而眼波婉轉,“我還聽聞,那個巫宿神女並非處子之身了。”
突然聽到淨源大師說這個,齊業眼色微變,嘴角抽抽,“這又有什麼干係?”
“自然有干係!”淨源大師一臉看傻子的眼神看着齊業,“你可知道處子之血在練巫蠱人之時多麼重要,那個巫宿神女不是處子之身,藥效可就變了。據說此事被巫宿一族的長老知曉,一衆人大嘆此女不貞,而那個万俟演倒是一直畏縮,許是讓那個姑娘心死了吧!不過,至於這非處子之血真有什麼影響大家都無從而知了,因爲巫宿神女的失蹤,一切都成了謎團。”
“你是讓我們從巫宿神女下手?”齊業錦州的眉頭沒有鬆開半分,“既然除了巫宿族人和万俟皇室沒人見過,那便是大海撈針,如何去找,而且你怎麼知道她不在西郢境內呢?”
“不不不,”淨源大師搖搖頭,“你當那巫宿神女爲何要選在連岳西郢大戰之時出逃,當時兩國混亂,而且西郢若是知道了她出逃定會傾盡全力尋找,留在西郢她並沒有退路。若是真想逃,那麼,她的退路只有一條,就是來連岳,所以這也是她至今沒有被找到的原因。”
聽淨源大師這一番言論,齊業凝眉細思,半晌卻狐疑地看向淨源大師,“此事即是機密,你老頭一直待在京城又如何得知?”
“嘖……”聞言淨源大師一陣咋舌,一臉失望痛心的表情,“你說說你竟然還懷疑我了,我老頭子活了這麼多年,五湖四海什麼奇人異事沒見過,自然有我自己的門道。”
這麼一說的確是這麼回事,齊業擡眸看向淨源大師,“那此人身上可有什麼特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