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卿如月顯然預料錯了些什麼,但見落竹不甚在意的回答起卿如月方才的問題,“卿將軍的意思是,所有的人都是被瘴氣給毒死的?”
卿如月不語,只是看傻子似的看着落竹,這個任誰都能想的出來。
“那倒是有趣的。”落竹輕輕笑了,並沒有退避的意思,卻是對卿如月道,“既然此地這麼邪乎,那卿將軍還是快些離去吧,對了,我這丫頭的那位親人就是在這兒離去的,正如卿將軍所言,掉下去,再也沒有拉起來了。”
說着,落竹對清兒招了招手,清兒也乖乖巧巧地走到落竹跟前,站在落竹身邊。
“你果真是冥頑不靈!”卿如月真是怒了,不再多言,直接抽了腰間的劍直直就往落竹那兒刺去,“既然你不知悔改,那本將軍便例行公事,爲國除弊!”
“夫人小心!”卿如月一劍刺的急,縱然清兒反應極快地趕緊擋在落竹身前一把推開落竹,自己的左肩還是不免受了一些刺傷。
清兒手上沒有武器加持,本來就薄弱些,只能靠着武力硬撐着,可是卿如月目標是落竹,招招不懈地往落竹那兒擊去,這次似乎是動真格了,清兒都覺得有些體力不支了。
落竹沒料到卿如月發起瘋來這麼可怕,無可奈何卻只能一步步後退盡力靈活地躲開卿如月的襲擊,一步步退着,竟然已經退到了斷崖邊上。
“啊!”腳下一滑,石土微松,險些就要落了下去,落竹趕緊傾身向前好不容易保持了自身的平衡。
此處打鬥聲有些激烈,對於習武之人來説一聽便知出了事。流心他們也都齊齊以最快的速度趕了過來。
只是到時,卻看到清兒和卿如月纏鬥不休,而夫人早已被逼退在斷崖邊上,稍有不慎便會掉落下去。
任誰都知道這斷崖下面是什麼,流心整個心都提了起來。
匆匆趕到,流心趕緊大喊一聲,“卿將軍手下留情,夫人小心!”
“流心?”卿如月熟悉流心的聲音,以前在西境之戰中,曾經見過。
齊業的人?
偏生此刻卿如月心中本就不快,又想到齊業竟然一心一意偏袒這個通敵叛國的女人,心下卻覺得愈發憤怒,手下之勢不減反增,愈發激烈。
料想到事態不好,流心也不知該如何是好,現在還是把夫人帶回安全地地方爲好。想着,流心身形一動就要越過纏鬥的清兒和卿如月想去把自家夫人帶過來。
這些日子雖然將軍對夫人做了那些事,但任誰都知道將軍對夫人總歸是袒護的,若是夫人出了什麼事,沒人能預料將軍會做出什麼令人匪夷所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