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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她應該不願再見到我了

“你又是什麼人?”片刻安寂,紀樞南又望向溫崖。

“一個酒客而已。”溫崖並沒有隱瞞。

“只是一個酒客?”不知怎的,紀樞南心頭的怒火又燃了起來,“不過一個酒客她便如此信任與你,她還有沒有點兒防備之心?”

聽了這話,溫崖只覺得可笑,當然他的脣角的確扯出一抹嘲諷的笑來,“她最該小心防備的人難道不應該是你嗎?紀樞南公子,絕藥山莊的少莊主。”

行走江湖這麼多年,溫崖自然見過不少大風大浪,也聽過不少傳聞趣事,自然也包括當初絕藥山莊的莊主爲何會一病不起癱瘓在牀榻數十載。

父輩的恩怨本不該牽連到後人,但萬萬沒想到紀樞南竟然爲了給自己父親報仇,不惜利用一個毫無防備的少女,那時痛失父親又遭最愛的人背叛,她不過是一個方及笄的小姑娘啊!

“你什麼意思?”紀樞南也變了臉色。

“字面上的意思,紀少莊主所作所爲真真讓人不齒!”溫崖亦不曾畏懼。

“你……”當是溫崖話刺激到了紀樞南,他額角青筋暴起,手腕微轉直接便向溫崖襲去,出手狠辣致人性命。

溫崖自然不會任由紀樞南打罵,微微閃身輕巧的躲開了紀樞南的襲擊,脣角的笑愈發不屑,“惱羞成怒,紀少莊主的性子還需要沉澱沉澱啊!”

“用不着你來管!”紀樞南氣急了,擡手再襲,力道較之前有增無減。

只不過這一切在溫崖這種常年在刀尖上舔血討生活的人來說實在是小丑跳梁,着實狼狽可笑。

紀樞南的確不是溫崖的對手,不過五招,便被溫崖擊倒在地。溫崖也是心中有怨下了重手,擊的紀樞南吐了一大口血,嘴裡滿是血腥味兒,心肺還疼得厲害。

“你滾吧,她不想再見到你。”溫崖冷眼看着紀樞南,方才還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樣,如此卻是面目可憎。

語罷,溫崖不想再多逗留,轉身大步流星往酒肆走去,右手不覺摸着腰間鼓起的地方,呵,那個劍穗不要也罷!

而此刻還狼狽在地的紀樞南看着溫崖遠去的背影,不禁苦笑一聲,又吐了一口帶着血腥的唾沫,還是艱難的爬了起來。翎祤,既然你不願,那我不會再來了。

之後很久一直沒有紀樞南的消息,月娘好像也忘記了那晚宿醉之事,這樣正合了溫崖的意,他也絕口不提那日之事,那枚劍穗他也終是沒有交給月娘。

他仍舊月娘月娘的喚着,翎祤既然已成過往,那便就讓她真的成爲曾經的一場噩夢罷。至少夢醒來時,一切還是安寧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