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片刻,一道陰陽怪氣甚至帶着些許敵意的聲音響起,“原來齊將軍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內力啊!”
伴隨着一道開門聲,一襲玄衣的男子眉眼妖魅,款步走來,“只是有些事上沒有半分用處。”
手下一頓,齊業將手中的茶盞放下,懶懶看向雲容,似是對雲容話里的弦外之音不以爲意,微微擺手,“坐吧。”
雲容冷哼一聲也就在齊業對面坐下,不用齊業多說,自顧自拿了桌子上的一個杯子倒了一小杯茶,端起來就要喝,只是剛碰到嘴皮子就突然往桌子上一擲,臉上有些不爽快。
“既然齊將軍早知道雲某要來,怎麼也燒杯熱茶招待招待。要知道,今兒一大早雲某便去了軍營尋齊將軍非但沒尋着還險些被人當作賊人,後來又是費了好大功夫才尋到齊將軍這來的。去不曾想,累極口渴了,卻連一口茶都沒有,齊將軍說是不是太過讓人寒心了?”
齊業不以爲意,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才道,“雲公子火氣太重,齊某覺得一杯涼水正合適雲公子。”
說了這麼多,也算了解了些氣,此刻雲容也並不惱,瞧了齊業一眼,徑直端起茶壺就往嘴裡倒,飲了一大口這才放下茶壺,用衣袖一抹嘴巴,“既然齊將軍這麼說,那雲容記着了。日後齊將軍若有機會去我那兒,雲容自會好好進進地主之誼。”
沒錯,他雲容就是極其記仇的一個人。
“只怕雲公子是沒機會了。”齊業輕笑一聲,淡淡掃了一眼被雲容撒的一片狼藉的桌面,擡眼看向雲容,“說吧,雲公子此來,所謂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