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裡呆呆坐了不知道多長時間,腦袋空空實在想不出任何誰可以在這兒開鋪子的緣由,莫非真的只是機緣巧合?
織錦閣可以在這兒新開鋪子,徐記糕點自然也可以在各個縣城裡開分鋪子,若真是如此,其實也不足爲奇。
可偏偏是那悉的味道,更讓人沒由來的頓時沒了胃口。
也不知過了多久,再聽到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緊接着便是開門的聲音,作很輕,應該是窈娘。
果然,一會兒就聽到了窈娘的聲音,“薛公子已經走了,你肩上的傷怎麼樣了?”
一會兒又看到桌子上吃了一半的糕點,窈娘眉頭疑的蹙了起來,在落竹跟前站定,“怎麼了,可是這糕點不合胃口?”
“是啊,今兒突然不想吃桂花糕了。”落竹擡頭沖窈娘一笑,又似是撒道,“嫂嫂,我肩膀疼,你幫我藥吧。”
“很疼嗎?”一聽到落竹上疼,窈娘就忘了糕點店的事,趕緊拿過桌上的藥酒,“你先將服扯開,我給你上藥。”
“嗯。”落竹如同小貓一般嚶嚀了一聲,便輕輕扯開了自己的領角。
只是剛扯開就聽到窈娘倒吸了一口氣,落竹皺了眉頭,只知道疼,卻還沒有看過到底了什麼模樣了。
隨即,又聽窈娘怨到,“那人下頭真狠,早知道我就該多剪他幾頭髮!”
落竹失笑,“剪他頭髮他又不會覺到疼,再說了,這麼一嗑,他自己個兒的頭上應該也有大包,討不找好的。”
落竹這麼一說,窈娘也笑了,不過還是嗔了一句,“他那是罪有應得,你這是飛來橫禍,怎麼能比!”
說話的時候,窈娘就已經將藥酒在手上熱了,直接上手在落竹的肩上按,剛下手的時候疼的落竹險些出聲來。
窈娘的作並沒有減輕,幾分嚴肅的說道,“剛開始會疼些,你忍一忍,也長長記,以後無關你的事可莫要去管了,昂!”
……
翌日大早,落竹醒來的時候肩膀上還是疼的不行,不過較昨日還是好些了的。
晨起換了清爽的裳,落竹照常拿了匕首去後院練武,清晨雨的氣息充盈着周,只覺得心曠神怡,忘卻了那些煩擾。
子輕盈起落帶起落葉飛卷譁然,袂飄搖,刀鋒帶着勁風而過,更是擊落了樹上的青果,落在草地上發出淅淅索索的響聲。
“喲,原來會武功呢!”一陣鼓掌之聲陡然響起,夾帶着男子戲謔的笑聲。
落竹一驚,腳尖輕點枝頭,再旋,穩穩噹噹的落在了地上。
一回首,便瞧見了薛鶴軒那張欠揍的臉。他來竟然一點兒覺都沒有,那麼武功定然在之上,只是看他的裝扮,應該尚未及冠,這樣的男子……
落竹想着,眼中多了幾分警惕。
“這麼瞧我做什麼?”薛鶴軒不喜歡落竹兇的眼神,過銀白的面看來更是不舒服極了,不滿的嘟囔了一句,一掀袍直接在尚沾有晨的地上坐下了。
拍了拍一旁的地面,“醜丫頭,你也坐呀,練了那麼長時間武不累嗎?”
“你放乾淨點兒!”落竹狠狠警告一句,還是也掀了擺在一旁坐下,杏眸半眯,這個男子,只怕也是不簡單。
“你來了多久了?”須臾,落竹又開口問道。
“沒多久,剛來就給你捧場啦。”薛鶴軒側首眸中含笑的看着落竹,“不要問我怎麼找到這兒來的,你的習慣全襄江的人都知道,邢宅也不是什麼蔽的地方,要找到你還是很簡單的。”
“你找我做什麼?”這人只怕真是腦子有病,惹是生非。
卻見薛鶴軒眉梢輕輕挑起,笑的更加肆意,“別誤會,我不喜歡醜人!”
“你說什麼?”落竹的聲音又低沉下去。
薛鶴軒配合的了脖子,“喂,你又丑脾氣還凶怎麼可能嫁的出去,難怪鎮上的人都不要你。”
“有事說事。”落竹不想再跟這個稚的大男孩兒糾結這個問題,罷了罷了,就算是對智障兒的一點兒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