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大理寺的人來了,但終究是外男,落竹是內院之人,自然不好出面。這會兒見人走了,也從屋裡探出頭來。
“今日還會有人來嗎?”落竹用詢問的眼神看向齊業。
齊業回着落竹,也走進了屋裡,“今兒該沒有了,但別忘了,我這傷還得修養上幾日。”
落竹明了,齊業再怎麼也是連岳的大將軍,而且今日皇上又冊封齊業外祖家的嫡孫小姐爲皇后,自然會不斷有人來結。
見齊業回了屋,落竹也走去坐在齊業對面,順手拿起桌上的一塊糕點輕咬一口,角帶着笑瞧着齊業,“那匕首我今兒早上在書房怎麼沒看到?難不這就是夫君說的收穫?”
雖然沒正大明的出屋去看,但落竹在窗裡把一切都瞧得仔細,看來早上揚風塞給齊業的東西就是那個匕首了。
只是一把匕首而已,有什麼重要信息?
齊業瞥了落竹一眼,也拿了一塊糕點,以往覺得這東西太過甜膩,這會兒再嘗也還不錯。
“子太過聰明是會給自己招惹禍端的。”齊業直直盯着落竹的眼睛,眼中意味不明。
落竹指尖微,收回自己的目,聲音一如既往的溫和,“怎麼,將軍想要弒妻滅口?”
“不,”齊業一把抓住落竹的手腕,稍稍一用力,落竹的整個子已經落到了齊業的上,齊業雙臂緊緊箍着落竹的上。
“你幹什麼?”落竹了子奈何男力量懸殊,就是掙不開,有些慌的瞪着齊業,眼裡皆是防備。
“我是你丈夫,你是我明正娶、八擡大轎娶進門的娘子,娘子說爲夫要幹什麼?”齊業角噙着笑,可是落竹卻覺到了一冷意,對,就是齊業周散發出的冷意。
落竹緩下心來,這廝又是發什麼瘋,可是如今形勢,與毫無優勢可言,不能來,服一時也沒什麼。
心神微定,落竹角微微綻出一抹笑,“夫君所言極是,妾整個人都是夫君的,夫君說什麼自然就是什麼。”
“可娘子心裡不是這麼想的吧。”齊業緩緩靠近,將頭埋在落竹的頸間,鼻息中充斥着落竹上的竹的香氣,不同於京中那些子的花俗香,這是一種很自然恬淡的覺。
不知不覺,齊業也深陷其中,低聲輕喃,“娘子的上真好聞。”
落竹沒想到如此孟浪的話會出自齊業的口,這竹息香是因爲一日在柏府西園的竹林里遊走,微風浮帶來陣陣清香,便想着讓京中有名的制香師給特地制的,自然不同於其他胭脂俗之氣。
齊業的呼吸噴灑在落竹的頸間,有些痒痒的,落竹瑟瑟地了脖子,“既然將軍得空,不如給妾講講寧安侯的故事。”
落竹本想轉移兩人方才的話題,誰知話音剛落,脖子上便傳來一尖銳的痛意。
“在自己夫君面前對別的男人這麼興趣,好像不太好。”齊業話裡帶着些許不悅地覺。
這麼一折騰,落竹也惱了,使出吃的力氣狠狠一推從齊業懷裡,臉上滿是厭煩,“若是要發瘋,你找錯人了。”
語罷,落竹頭也不回的往門外走去,是個將軍就真當自己了不得,還真是蹬鼻子上臉。
見落竹生氣了,齊業也怔了一下,有些彆扭的開了口,“你不想聽齊初的事兒了?”
落竹並未回聲,眼瞧着就要出門了,齊業突然捂着背部傷口的位置,痛苦地出聲。
嘁,倒還學會裝模作樣了,落竹心裡鄙視了齊業一番,並未當真。
“啊!”齊業的聲音越來越痛苦,落竹也漸漸搖了,剛剛推開的時候力氣不小,不會真的弄裂了他的傷口吧。
落竹趕緊轉過子,只見齊業弓着子,一臉痛苦,額頭上滋滋冒出冷害。
“你傻不傻,這樣張着背,傷口當然會裂開。”落竹三步並作兩步,把齊業的子扶直。
眼瞧着外衫上的漬越來越明顯,落竹腹誹幾句還是乖乖把齊業的服一層層解開,從新給他上藥包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