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落竹斂下雙眼,讓聲音如往常一般溫和,“妾子不便。”
“哦?”齊業調高聲調,眉梢輕挑,角掛着一冷笑,“夫人在大婚之日就說自己子不方便,今兒已經過了六日了,怎麼也該完了吧。”
“人的子事多,將軍自然不會明白的。”這個男人,此刻就如戰場上的修羅盯着自己的獵一般,無形中讓落竹覺得如芒在背,落竹只得打着馬虎眼。
“如此麻煩?”齊業輕哼一聲,顯然不信,薄脣直接緊緊上來,略帶懲罰的咬了一下落竹的下脣,趁落竹疼的倒嘶一口氣時,舌頭已經靈活的攻略進去。
齊業的吻來勢兇猛,不讓落竹有一瞬的反應機會。落竹作爲一隻母胎單狗,哪裡見過這仗勢,稍稍不慎,便覺自己就要呼吸不過來。
爲了不讓自己這麼憋屈到窒息,落竹死命的推着齊業的子,奈何齊業子碩健,哪裡是能推得的。落竹無措,掄起拳頭捶着齊業的後背,不停扭着腦袋想要躲閃。
可是,落竹子已經癱,那拳頭捶在齊業上無異於是撓痒痒,齊業眯起眸子,加緊攻勢。
落竹氣急,突然那麼一瞬,放棄掙扎,睜着黑白分明的眼睛就那麼默默地看着齊業,眼角有一溼潤。
許是到落竹的異常,齊業對上落注的目時,倏地停下作,兩人靜靜對視幾秒,齊業猛然從落竹上起開,大步離開了。
得到釋放的那一刻,落竹用袖子一自己的,大口的呼吸着,極力平復自己的心境,目中還有未散去的怒氣,裡碎碎嘀咕,“齊業你這個瘋子,混蛋!”
齊業出了房間有些煩悶的按了按眉心,方才是怎麼了,竟如此心急。
“將軍。”揚風不知何時出現在齊業前,見齊業有些異常的樣子,試探的喊了一聲。
“怎麼了?”齊業深呼一口氣,看向揚風,“去書房說。”
一進書房,揚風一把關上房門便開了口,“裴卿查到了順義伯府的小公子。”
“順義伯?”齊業眼睛微微眯起,目晦暗不明。
“是。”揚風肯定的點頭,“說是上次因爲將軍路過棲樓時被順義伯府的公子阻了路,將軍當時態度不善,傷了他懷裡的姑娘,又給了那小公子難堪,順義伯府的小公子懷恨在心,私自找了無影閣想要刺殺將軍。”
“一個剛及冠的小紈絝,也是難爲他們了。”齊業冷笑一聲,看來他們這次不過是試試水而已,一旦失手,便推出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出來。
不過,這件事既然皇上沒打算他手,他自然不會浪費力再去深究。不過,皇上這次小試牛刀,那幫人大概是真的要按耐不住了。
“將軍,咱們?”揚風詢問的看着齊業,好不容易有一個引子出來,不該好好利用,繼續查下去嗎?
齊業自然知道揚風所想,招了招手,“不用。”
揚風微微頷首,想來將軍別有打算。
忽然,揚風又想起來什麼,“將軍。小姐距京城只有五十里路程,明日應該就能到了。”
“這麼早?”齊業面喜,這個妹妹他從小就甚是寵,只因弱多病,不得已才去被帶去劉城赭黎山修養,如今調理好了回來,也是喜事一樁。
思慮須臾,齊業看向揚風吩咐道,“明日我也該去上朝了,你就帶些人去城門接一下。”
“是,屬下明白。”揚風拱手領命,但站在那兒遲遲沒有,有些事,還是早些讓將軍知道的好。
揚風斟酌半晌還是開了口,“將軍,聽素姑娘也跟小姐一同來了。”
“來幹什麼?”齊業眉頭微皺,之前他去過赭黎山看齊婼,聽素是婼兒的師姐,當時就對他心生慕,時時纏着他,如今想想還是還是有些後怕。
“屬下不知。”揚風抿着脣,瞥了一眼齊業滴墨的臉,想想那時聽素姑娘鍥而不捨的模樣,還真是好笑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