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落竹皺着眉頭,剛想說什麼,突然瞥見腳邊一枚玉佩,應該是剛才撞的人的。落竹順手撿了起來,仔細看了看,竟然沒有半分裂痕。
不過這玉佩看起來極好,想來應該是極爲珍貴之吧,落竹撇撇,還是還給旁人的好。
拿着玉佩,落竹轉過子,一眼看到不遠的一抹瘦削的黑影,想來應該是他的吧。
想着,落竹追了上去,一拍那人的肩膀,“喂,你的玉佩。”
落竹明顯到那人形微微一頓,疑地直接走到那人面前,把玉佩攤在手上,“這是你的嗎?”
那人看着落竹的眼神微,怎麼,才幾月不見就不認得他了?
“餵?”見他還不做聲,落竹擡手試探的在他眼前揮了揮。
那人突然回過神來,朝着落竹邪魅一笑,聲音慵懶隨,“這是你送我的。”
“啊?”落竹一臉驚訝的看着面前的人,這人長得面如冠玉的,莫非是個傻子吧。
爲了惹些事,落竹咧開一個難看的笑,“這玉佩是我剛才在那兒地上撿到的,我看不錯,應該是你很重要的東西,你自己好好收着。”
“好。”那人竟真的應下了,寵溺的落竹的頭,“的確是我很重要的人送給我的東西。”
“夫人。”春意和偃月方才一眨眼的功夫便尋不到落竹,正着急着,這會兒突然找到了,卻發現有人輕薄們家小姐,趕緊過來兩人齊齊把落竹往後一拉,一左一右擋在落竹面前。
落竹反應過來,心裡也是很不高興,今上午被齊業搶占了便宜,下午又被人當衆輕薄,莫不是今兒早上出門沒看黃曆。
那人無所謂的挑眉,緩緩放下自己擡在半空中的手,越過偃月和春意兩個人,直直看着落竹,略帶責備的詢問,“你嫁人了?”
“神經病!”落竹冷眼低啐了一口,趕緊拉着偃月和春意逃似的跑開了。
“夫人,剛才那是誰啊?”偃月心有餘悸的回頭了一眼,那個黑男人竟然還站在那兒,直勾勾的看着們的方向。
“我怎麼知道。”落竹翻了一個白眼,這人既不是個傻子,難不是用這種下作的伎倆荼毒那些良家子,果然是人心險惡。
“夫人,以後切不可如此與陌生人打道了,方才那場景,若被有心人看見了,也是夠夫人你喝上一盅的。”春意耷拉着臉,方才可是嚇死了,夫人真是莽撞,可得抓緊時間好好敲打一番才好。
“好,春意姑娘,我明白了。”落竹朝着春意鄭盅的點點頭,而後咧開一個大大的微笑,逗得兩個丫頭捂着笑沒好氣白一眼。
看着落竹和旁人一會就有說有笑的,雲容挲着那塊玉佩,臉漸漸冷下來,他才離開三個月,到底發生了些什麼?
“夫人,還去盛樓嗎?”偃月地看向落竹。
還是覺得這會兒還是回府的好,將軍還有傷在,家小姐在街上和其他男子發生糾纏,想想心裡就發慌。
落竹也有些心煩,如今想想,那個男人看的眼神着實奇怪,擺擺手,“算了,不去了,咱們就去清水街徐記買點脆皮帶回去吧。”
晚間,不知道是齊業刻意避嫌還是怎的,又說自己今夜在書房去睡。
落竹也不想再同這樣一個隨時可能變豺狼的人睡在一起,象徵的問候幾句也就沒管了,自己沐浴完了,就大咧咧的躺在牀上,還是一個人自在。
夜黑如墨,樹林翳,孤山險崖之上一座巧奪天工的殿舍,樓宇盤桓,借着月,不時有黑影閃過。
“到底怎麼回事?”大殿之上,雲容眯起雙眸,看着座下跪着的黑人,的臉上帶着幾分慍怒。
“回,回閣主,”黑人哆嗦着子,顯然被嚇得不輕,“那些時日,柏姑娘說在柏府里很是安全,不需要屬下跟着,否則反而會引人疑心,屬下就兩日沒去,沒想到,柏姑娘在那兩日突然落了水,還失憶了。再後來,皇帝給柏小姐賜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