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竹眉頭微皺,覺聲音有些悉,凝神想來,是下午那個傻子?
他來幹什麼?
實在想不到來者的機,落竹穩住心神,點了點頭,當下還是先穩住形勢再說。
落竹好像聽到那人輕笑了一聲,覺滲人的緊,難道真是一個心理變.態?
“阿落。”雲容緩緩放開落竹,面和起來,聲音里抑着一些其他的緒。
“你真的認識我?”落竹凝眉,臉苦了起來。
這人偃月和春意都不認識,剛才那一聲“阿落”又的那麼深,難不是以前的柏落竹的郎?
雲容寵溺的落竹的頭,“是啊,我走之前,阿落說要我教你武功,你可是熱切的喚了我一聲師父。”
師父?落竹斂下眼睫,“我之前失足落水失憶了,你知道嗎?”
既然他對柏落竹如此悉,還是先坦白從寬,糊弄過去再說。
“知道。”雲容淡然道,“阿落放心,傷害你的人,我都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明明他的語氣很是和,可是落竹還是聽出了幾分殺伐的味道,這人整日着黑,莫不是個江湖殺手?
目前不知道對方的底細,落竹自然不會貿然完全信任於他,朝雲容輕輕笑了笑,往後退幾步,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不用了,沒人傷害我,就算有,我也會自己報回去的。”
看出落竹不聲的疏離,雲容眼神一凝,步步近,“阿落不信我?”
“是。”落竹猛然擡頭,直直迎上雲容的目,“以往的事與我而言早已隨風而逝,我識不得你,亦不知你安的什麼心思,既如此,何不當做未相識。”
“阿落!”雲容聞言低斥一聲,臉上明顯出慍。
雲容自知這次是他下不嚴,才導致對疏於照顧,本就心生愧疚,可是並不代表可以真正忘了他,和他再無瓜葛。
雲容上前握住落竹的雙肩,極力讓自己態度溫和。剛想哄哄落竹,雲容耳朵微,有人?
“夫人。”果不其然,一會兒門外便出現一個黑影,來人的聲音好像有些擔心。
落竹知道那是揚風的聲音,只是,大半夜的,他來幹什麼?
“夫人?”一直沒等到落竹的回答,揚風又試探的喊了一聲,“方才府里侍衛看到有黑影閃過,夫人可有事?”
難道是眼前的這個男人?落竹看了雲容一眼,剛想說什麼,雲容卻丟給兩個字,便閃如影般消失了。
落竹自然沒有聽清雲容說的什麼,將那口型對比,是“等我。”
“夫人。”揚風敲了敲房門,在此呼喚出聲。
“啊?”落竹趕緊爬回到牀上,故意裝作才醒的模樣,聲音裡帶着惺忪慵懶,“怎麼了?”
須臾,落竹聽到屋外傳來一陣細微的靜,門外有人影走,而後,卻聽揚風急急回了一句“沒什麼,驚擾夫人了。”
屋外一陣風,揚風的影已經不見。
那人武功看起來也是極高的,難道這麼輕易就被發現了?落竹重新躺回去,翻了個,算了,反正那人跟又沒關係。
第二日早上落竹醒來的時候齊業已經早早上朝去了,落竹打開房門出去時卻見到揚風直的站在院子裡。
“你沒隨將軍一起?”落竹隨口問了一句,往日裡揚風就如同齊業的影子一般,今兒倒是不一樣。
揚風看到落竹恭恭敬敬拱手行禮,一本正經的答道,“將軍說這幾日府里不太平,讓屬下留在府里保護夫人。”
“保護我?”落竹重複道,眉頭不覺緊索起來,昨天晚上的事他不會都知道了吧,以爲給他帶了綠帽子,所以讓揚風來監視,驗證自己的猜想?
思及此,落竹又想起昨晚那人的話,腦中一震,這幾日還是小心的好,但願那個挨千刀的黑人千萬別再來尋。
落竹捋了捋鬢間的碎發,朝揚風扯出一抹笑,“那辛苦你了。”
揚風頷首,“都是屬下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