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顯然,齊婼是個不怕惹事兒的。
“哼,你什麼份,我哥什麼樣的份。不過是因爲這些日子衆人以爲皇上和近臣生了隔閡,若是我哥待你越好,那些謠傳之言,自然就不攻自破了。”齊婼輕哼一聲,什麼榆木腦袋,一點兒甜頭就真陷其中。
齊婼眼神傲居,想看落竹得知真相後的落魄表,可是沒想到落竹竟沒有半分驚訝。
落竹臉上依然掛着笑,這些,不過是意料之中的事,又何必去計較,落竹瞥了眼齊婼,“多謝婼兒提醒,不過這些我倒並不在意。既然如婼兒所言,那麼你哥哥應該是不希我明白這些的吧,婼兒這麼做,不怕我一時氣下,不陪你哥哥演這場戲了。”
其實心中沒有一點失落都是假的,不過落竹不在意,這種生活本來就不屬於,或許遲早有一天會離開的。
“你。”齊婼聽了落竹的話,一時氣急,直擡着手指着落竹,說不出話來。
“婼兒也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吧。”落竹譏諷勾脣,我倒是樂意拿你當妹妹,不過,卻不是能任你欺辱的。
“滿口胡言,本姑娘懶得同你多言。”齊婼咬着脣,狠狠的瞪落竹一眼,只是說話沒了之前那樣的底氣。
齊婼摞下一句話,怒氣沖沖的推開落竹就走了。
落竹拍拍剛才齊婼過的地方,目送齊婼離去,角的笑一點點凝固。
“去曲園轉轉吧。”落竹眼中不負彩,只覺得心裡悶得慌。
“夫人,你勿要信旁人的話,他們就是不想看到你和將軍好。”偃月剛才就憋了一肚子的話,那個齊婼小姐真是欺人太甚。
“沒事,真話假話我心裡清楚。”人心叵測,哪裡能如表象那般,這兩個丫頭卻是還需要歷練一番。
“夫人。”春意也有些擔心的喚了落竹一聲。
“你們放心吧,你家小姐也不是什麼玻璃心,豈是三言兩語就能擊破的?”兩個丫頭如此待自己,落竹是有些欣的,不管旁人如何,至們兩個待一直是真心的。
“夫人,何爲'玻璃心'?”捉了個字眼,偃月眨着眼睛,一臉不解。
“玻璃心?就是那些內心太過脆弱,聽不得一點打擊的人。”落竹輕笑,笑意不達眼底,“要說你家小姐,那得是頑強的小強。”
“小強?”
“就是打不死的蟑螂啊。”落竹看着遠,語似釋然。
偃月聽到落竹的話“咯咯”直笑,春意則一臉正經又開始絮叨,“那裡有姑娘怎麼能這麼說自己的。”
這麼一番言語,落竹心的確放鬆了不。
偃月有心逗開心,落竹都明白。
曲園沒什麼人,落竹往林深走去,又走到了上次和齊業一起彈琴的地方。
就算一切真如齊婼所言又如何,並未心,無所謂得失。
坐在竹林的石凳上,落竹合上雙目,靜靜聆聽着風葉飄的聲音。這是大自然譜寫的的曲子,安靜清雅,讓人心也不在浮躁。
有一陣風吹過,落竹眉頭微皺,眼睛猛然睜開,眼前赫然站着那日的黑男子。
不過他今日着的是暗紫雲紋的服,玉冠束髮,較之前更多了幾分剛毅。
落竹眼神微,回頭一看,偃月和落竹已經靠着一顆壯的竹干昏睡過去。
“你來幹什麼?”落竹此刻本就煩躁得很,又見着個討厭的人,眼神里着不悅,聲音也冷了幾分。
這樣的落竹倒是雲容之前沒見過的,雲容眉梢輕挑,靠近幾步,“我怎麼覺得失憶後的阿落,倒是如同換了一個人似的。”
落竹直直着雲容,脣角勾起,神肆意,“公子好生聰慧,就是換了一個人。”
“此話怎講?”雲容來了興趣,一擺在落竹旁坐下。
“若是我說我並不是那個柏落竹,你信嗎?”落竹斂下眼捷,這個人這麼纏着,大不是什麼好事,倒不如說出來讓他對死心,也省去一大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