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齊夫人說想要見主人,讓姐姐儘早安排。”紅箋跑回棲樓,便一把把芷煙房裡的門關上。
“跟你說過多次,不能在人前我姐姐。”芷煙眉頭微皺,語氣略帶斥責。
等等,芷煙眼中突然出現了莫名的意味,皺着眉頭緊盯着紅箋,“你說齊夫人要見主人?”
“嗯。”紅箋重重的點頭,只是眼神中着一膽怯。
芷煙這會兒回過神,看到紅箋這般模樣終是心疼,方才被突然出聲給嚇着了,語氣才重了些。
“好了,你自己去屋裡玩兒吧。”芷煙輕嘆一口氣,朝着紅箋聲道,不指這丫頭做什麼事兒,今兒要不是那秦公子煩人的緊,也不至於不開,讓紅箋去實屬不策之舉。
“嗯。”紅箋看了芷煙一眼,就又樂呵的跑去屏風後面吃糕點去了。
芷煙倚在塌上,目閃爍,看來這位齊夫人倒是真的能爲他們所用,那主人奪回皇位,便指日可待了。
不過,這一切,還需要看主人的意思。
落竹在府中等着芷煙的消息,這一等,便是一個月。芷煙始終沒有派人來跟接何時讓去見要見的人,那個挾持小柒的人也沒有再來找過,一切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前段時日那些掌事的把上個月的賬都拿過來,落竹看着倒真是條理清晰,心中甚。看來,這人都是要上一把才能更好的做活兒。
再沒幾日就是玉熙和齊初大婚,三房雖然早分了家,但終歸都是齊家人。兩家宅院隔得並不遠,齊初的母親向來子不大好,很多事還是需要們去幫襯一二。
這些時日天氣轉涼的快,這會兒又已經了冬,沒兩日還下了場雪,地上積了雪有的都還沒化,再過些時日又到了臘八節,也是要忙活的。
“夫人,天涼,屋裡有炭火,你快進去暖着吧。”偃月正和指揮着小廝們鏟着雪,見落竹沒披披風就出來,趕緊走上去就要送落竹回屋裡。
“沒事兒,只一會兒,屋裡悶得慌。”落竹淺笑着放下偃月的手,“但是你們可得仔細着別凍了子。”
“奴婢們都是皮糙厚的,夫人可別擔心了,快進屋裡去吧,馬上便要鏟好了。”一個幫着鏟雪的婆子擡起頭,凍着通紅的臉上着純樸的笑。
“你倒是想不明白的,將軍今兒派人傳了話,說要早些回來,夫人這不是在等着呢!”又一個婆子揶揄道。
落竹只看着們做活兒也是歡快的,但笑不語,是在等人,但自然不是齊業。
今兒突然芷煙讓人傳了信號,落竹走不開,便讓春意去見,指不定是有什麼好消息。
衆人正說笑着,卻見春意已經回來了,“夫人,奴婢在府門口見着了將軍的馬,許是去了老夫人哪兒,夫人進屋裡等着吧。”
“好吧。”落竹點點頭,春意幾步走過來就扶着落竹往屋裡去。
一進屋,春意便把門關上。
“如何?”落竹急急低聲問道。
“夫人莫急,最近府中事緊,芷煙姑娘說七日後在蘅蕪山可以安排你們見上一面。”春意掛着笑回道。
落竹點點頭,也是,反正等了這麼久,也不急於這一時。
“參見將軍。”
正這時,偃月的聲音在屋外響起,春意聞聲與落竹對視一眼趕緊去開了門,遠遠的朝走來的齊業行了一禮。
“將軍今兒怎麼回來這麼早。”見齊業進屋,落竹也站起子幫齊業褪去儘是寒氣的斗篷。
“軍中無事,便回來了。”齊業淡淡道,去炭火旁尋了個位子坐下。
頓了頓,齊業又道,“明日在順的那些齊家旁支的人便要到京城了,到時都會在將軍府里,你且記着去安排一番。”
齊家族中祖祠是在順,齊初也算是齊家裡有本事的,他要大婚,又是皇太后親賜的,那些族老旁系自然要來上一趟。
落竹在齊業對面坐下,淺淺應着。
“那要待到什麼時候?”落竹想了想又開口問道,如今是冬日,許多事都要麻煩許多,總得問清楚才好準備炭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