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琳有些迷糊,睡了一會兒突然一個激靈就醒了,不可以睡太久的。
睜眼後發現白亦瀾還安安穩穩地閉着眼睛,沒有醒來過的跡象,鬆了一口氣,鬆開了抱着他的手。
看着眼前的一切,有些失神。
們之間的差距也真夠遠的,若是等到他回到了京城,估計也只能遠遠地看他一眼了。
一旁的石頭孩在睡着,果然是孩子,了這麼多的苦,一定也很累了。
石頭的大名石磊,葉琳失笑,這個名字倒也真是隨便,不過倒是很符合石頭這個小名,石磊,可不都是石頭嗎?
沒過多久,白亦瀾睜開了眼睛,他皺着眉坐了起來。
葉琳去看他,見他也在看自己,爲了避免不必要的誤會,連忙解釋道,“草民什麼都沒做,是殿下您自己靠過來的。”
雖然是做了點什麼,但是確實是他自己靠過來的。
“哦。”白亦瀾看起來並不怎麼在意,只是了自己的眉心,淡淡道,“許是本宮太累了。”
這算是什麼解釋啊。
可雖然心裡在吐槽,但葉琳一想起他也許尚未退熱,又有些擔心,“殿下若是子不適,回去還是讓大夫看看比較好。”
只是因爲某些原因,地聲音細弱蚊蠅。
白亦瀾看他,疑道,“你說了什麼麼?”
葉琳咬了咬牙,說道,“草民希殿下照顧好自己的。”
不知道爲什麼,葉琳覺得他的眼神微涼,有些頭皮發麻。
明明是在關心他,他這是什麼眼神啊。
“不牢你費心。”他的聲音比這夜還涼。
葉琳咬牙切齒地看了他一眼,終究還是難以咽下那一口惡氣,嘀咕道,“不費心就不費心,好像誰願意費心似的!”
“你說什麼。”他斜睨一眼。
葉琳彎起了一抹'純善'的笑意,呵呵乾笑一聲,“沒什麼。”
白亦瀾冷哼一聲,在他面前還是那麼怕死,這一點倒是一點也沒有變,看着滿臉彆扭的樣子,白亦瀾倒是有心逗逗的。
他瞥了一眼,神些許認真,“你們莊主有沒有說過,你的子,的不像個男人……”他的目仔細地盯着某,像是在研究什麼有趣的事,“尤其是某些地方。”
葉琳微微張着口,出了震驚的表,滿臉都是不敢置信。
他是在,一本正經地耍流.氓嗎?
而且不得不懷疑眼前這個這樣認真地盯着某的人,真是白亦瀾?
可想想他說的那些話,葉琳的整張臉便控制不住地地漲紅,也顧不得什麼害怕了,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莫莊主才不會說這樣的話!而且莫莊主本也沒……”
本也沒靠過過啊。
話說到一半葉琳強行止住了,而且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在說些什麼?爲什麼要解釋!
白亦瀾瞭然地挑了挑眉,“原來如此。”他的聲音很淡,但是實際上他的心尚且算是愉悅。
爾後,他又說了一句讓葉琳氣得要死的話。
“但是本宮還是提議,爲男子,需要好好鍛煉才是。”
葉琳的整張臉紅的快要發紫了,怒道,“殿下自己鍛煉就好了,管我做什麼!”
真是個流.氓,臭流.氓!
如果可以,葉琳正想狠狠踩他一腳,但是目前還沒有這個膽。
白亦瀾原本是生的氣的,特別的生氣,氣不告而別,氣不願與他相認。
氣的想要將抓回去,圈起來,以後再也不讓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內,即便恨,也不再讓離開。
想讓知道,自己做的這些事,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但是一想到方才,的溫度,明明糾結,卻還是什麼都拋下了,願意與他親的靠在一起,那些怒氣卻一瞬之間消散了。
罷了,人沒事就好。
在葉琳低着頭生悶氣的時候,他緩緩勾脣。
葉琳,你可知道,本宮很想你。
葉琳不知道自己糾結的要命的舉,還讓自己了不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