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您被安定侯嚴朔抓走,殿下寒毒發作沒多久,虛弱,原本不宜有任何行,可卻去救了您,您知道他是怎麼在那個時候強行恢復的麼?”
祁言冷冽的目落在了的上,帶着濃烈控訴的緒繼續道,“殿下他喝下了能快速恢復力的藥,可那藥卻會支生命。”
葉琳聽言,整個人愣在了原地,脣了,卻什麼也沒能說出來。
“還有!”
祁言見如此依然繼續道,“當初也丞相府還在的時候,您的閨閣失火,是殿下他救的您,您還記得吧?”
葉琳猛地擡眼看他。
祁言的目愈發變得冰冷,道,“但是那一回,殿下回來的時候負重傷,是被燒傷的,您恐怕不知道吧。”
葉琳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這怎麼可能,明明……”
“明明您第二天一聽到消息便來看殿下了,明明那個時候殿下看起來,完全與平日裡一般無二,明明沒過多久殿下還帶着您去了寺廟求籤……是麼?”
祁言說的每一個字,都像刀子似的扎着葉琳。
因爲他所說的,確實是所想的。
祁言看着,目之中似乎有幾分嘲弄,“葉小姐,難道您還不了解殿下麼?”
葉琳開始頭疼了起來。
怎麼會不了解,他那樣的人,即便是背負着再重的傷,他也不會表現出來自己在疼,明明在發着高燒,也不會表現出來自己難。
祁言說得對,真的,好自私。
一直都只考慮了自己的事,一直都只想着他的邊如今有了別的人,若是再貿然出現,自己會很難。
可是卻不知道,原來白亦瀾曾經爲了,做過這樣多的事麼?
祁言冷笑了一聲,“葉小姐您興許不知道,那日殿下爲了救你所負傷,導致再重創,後來的幾次寒毒發作的十五,比從前的任何一回都痛苦。”
葉琳如鯁在,但已經無力爲自己去辯解什麼了。
祁言說着,不忘最後給一記重拳,“葉小姐,屬下認爲殿下他是爲您做的這麼多,您確實有必要知道,還有一件事是,謝太醫謝說,若是殿下不好好護自己的子,恐難活過而立之年。”
葉琳徹底地失了言語。
而立之年?三十歲?那個時候,是男人一生最重要的階段啊。
祁言看着,拳頭攥緊,“恕屬下之言,若是殿下真的沒能活過而立之年,那一定,一定全是葉小姐你的錯。”
祁言說完,終是鬆了一口氣,看了半晌道,“屬下該說的已經說完了,葉小姐您若是還是想要離開,那便走吧。”
葉琳抿着脣,心沉重地出了太子府。
一路上,都在想……
他爲了,喝下了燃命的藥。
爲了,被燒傷。
爲了,也許活不過,而立之年。
卻在走不遠,緩緩蹲下,一顆兩顆的淚水順着眼角落了下來。
手,卻怎麼也不完。
祁言說的對,好自私。
祁言看着的背影離去,轉卻看見殿下站在不遠,神冷厲。
“本宮可曾說過,那些事不要告訴?”
白亦瀾的聲音極冷。
祁言低下了頭,知道自己做的事及了殿下的底線,他恭敬道,“屬下多言了,還殿下責罰。”
“自己去領罰。”白亦瀾的臉依然沒有緩和。
“是。”
祁言知道這一次確實是自己錯了,殿下的命令是這些事不能告訴葉小姐,可他卻違背了,所以被罰也是應當的。
白亦瀾擰眉看向葉琳離去的方向,沉沉地閉上了眼。
祁言說自私,其實他又何嘗不自私,明明知道自己也許時日無多,還是想着該如何把強行綁在自己的邊。
但這是他如今唯一想要做到的重要之事,不會再改變了。
至在他或者的時候,若他在地獄,也要將從人間拉下來,相陪。
不過,葉琳那個傻丫頭,或許會自責許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