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腦中唯一的想法是,若白亦瀾真的在裡面,那麼裡頭的祁言是不是也會像這樣沒有地被迷暈?
白亦瀾會怎麼樣?
葉琳很害怕,突然非常地害怕。
這個時候突然有人扶住了,葉琳看向了那個人,竟然是乘風。
乘風看見,皺起了眉,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莫輕寒的方向,見他並未察覺,給吃了一顆藥丸,“你昨日果然聽見了。”
葉琳這才好些,不再四肢乏力。
“我與莊主說了,我在這外頭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的人,暫且沒事,你爲何要出現在此地,你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乘風的臉極差。
“我……”
“你該謝莊主擅長的是用毒,而不是追查別人氣息,否則你今日真的慘了。”
葉琳抿着脣,不知道該怎麼說。
“行了。”乘風果斷道,“你可以走了。”
“不要,我不想要走。”
乘風皺着眉,不解地看着,“你留下做什麼,你想做什麼?”
“乘風,我請你幫幫我。”葉琳擡起頭來,眸在月下泛着淡淡的芒。
“我昨天晚上是聽見了,聽見莊主大人說,要殺太子,要殺白亦瀾。”
“所以呢?”乘風皺着眉頭看着,“你要與莊主作對?你想幫那太子?”
“不,我沒有!”葉琳的眼中突然迸發出一恨意,“我沒有告訴任何人,當初丞相府一家獄,包括我獄,都與他有不開的關係,若是可以,我想親眼,親眼看着他死。”
葉琳看着乘風眼中的訝然,覺得他大概是信了。
對着他的打量,的神一片肅穆,可手腳卻忍不住發涼。
乘風認真地看了一眼,似乎是被眼中的執着打了,“好罷,我幫你。”
葉琳聽言,這才鬆了一口氣。
果然人生如戲,全靠演技,丫的,奧斯卡欠一座小金人。
好在今日與莫輕寒說白亦瀾不錯之時,乘風並沒有在場。
沒過多久,莫輕寒看着回來的乘風,淡淡地詢問,“外頭如何。”
“沒有異樣。”
莫輕寒多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他看着眼前橫七豎八倒着的人,眸中什麼緒也沒有。
他看向牀榻上筆直躺着的影,莫輕寒的眼中無喜無悲,無憂無懼,只是寒涼的目仿佛冰錐。
“聽言太子中劇毒,活不了多久,原本還不太相信,看來是真的了。”
“倒是沒有想到,這件事會辦的這樣容易。”
莫輕寒邊的人遞給了他一柄匕首,莫輕寒隨手接過,他的手高高揚起,因爲剛過傷沒有多久,他高舉着手,有種詭異的,仿佛錯開的骨骼在哀鳴。
旁人即便是聽着都覺得一定疼痛難忍可偏生他一點覺也沒有,即便手臂了重傷也要親手殺了他,可見這是如何的深仇大恨。
只要這一刀落下,白亦瀾就一定會死。
而他此刻本一點防備也沒有,外面的他的人都倒下了。
莫輕寒睜着眼睛,神是從未有過的冰冷。
一切,就要結束了。
“不要啊!”就在這一刀落下的片刻,誰也沒有想到,那個莊主邊的護衛會突然之間地撲了上去,整個人抱緊了那個太子殿下。
匕首沒的聲音響起,莫輕寒的那一刀,刺了那個護衛的背部。
“乘風,你在做什麼!”莫輕寒的聲音極冷。
而外頭的人剛才趕過來,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幕。
隨着他們的到來,勢一瞬間逆轉,嘯月山莊的一行人,被團團圍在中間。
太子殿下在此,太子府其實早有防備,又如何會被他們得逞,而就連太子醒來的時間,也是計算好了的。
他們本該萬無一失,可是還是進來的,晚了一步,好在殿下似乎無事。
此時,葉琳看見了被抱着的人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看見的時候,皺了皺眉,似乎是想要推開,可他看見了自己掌心到的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