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聽到了自家殿下語氣中的寒涼,整個人都一個激靈,卻只能連忙跟了上去。
葉小姐啊葉小姐,您說您究竟是想做什麼啊。
葉琳到底是沒有從正門出去的膽量,所以選擇了翻牆,不過好在這牆也不是第一次翻了,都快翻出經驗了。
葉琳一直以爲太子府的防備是不怎麼樣的,尤其是在這一天,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才到大門邊,就被人給圍住了。
“葉姑娘,您要去哪裡?”
這些暗衛有些是知道份的,看着的神充滿了爲難。
葉琳看着他們,忍不住地頭痛,“你們在這盯着我做什麼,你們殿下不是不適,你們該多派些人守在他的寢殿旁啊。”
幾人面面相覷,卻執拗地不願意離開,殿下的邊足夠安全,只是不知道殿下因爲放心不下,所以的邊一直是有許多暗衛守着的,從東籬村開始。
葉琳站在牆邊,無奈地道,“你們能不能就當做沒看見我?”
該說他們不愧是訓練有素麼,幾個人站在一塊兒搖頭的作都是整齊劃一的。
“那對不住了。”
葉琳轉,拔就跑。
既然都被發現了,就直接往正門出去算了。
幾人看就這麼跑了,連忙追了上去,誰也沒有想到一個姑娘家的,力竟然這麼好,他們廢了老大的勁兒才追上,把抓回來。
“放開我!”葉琳被這一羣油鹽不進的暗衛氣的要死,“你們再拉着我,小心我告你們非禮!”
抓着的暗衛沒想到一個姑娘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被嚇了一跳,連忙鬆了手,面惶恐,“抱歉,葉姑娘,我們並無冒犯之意。”
笑話,他們中間哪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敢非禮這個姑娘。
就是生的再,那也是殿下的人,不到他們覬覦,他們多看一眼都是,更遑論說非禮,若是被殿下知道,怕是廢了他們的手都是輕的。
葉琳見他們不自覺地退後,剛要轉,又有人要追上來,手中拿着把手刀幽幽地轉着,“誰再過來,我就挑斷他的手筋,我的刀法很準確,不會有分毫偏差,不信的話,誰要試試嗎?”
他們守在這葉姑娘暗也有許久了,怎麼會不知道拿着手中的小刀是怎麼樣的練,那刀看着小巧的很,雖不至於到削鐵如泥的地步,挑了他們的手筋倒是真綽綽有餘。
葉琳只是嚇嚇他們,當然不可能真的做這樣的事,但看着他們被唬住的樣子,葉琳終於得以轉。
幾名暗衛看着就要離去,皺起了眉,真的就要讓這樣離開麼?
在衆人無措的時候,一道涼薄的聲音響起,“你說,你要如何?“
這份平和,這份不怒自威,只有一個可能——
他們回頭看去,果不其然,看見了本該休息下的殿下。
幾名暗衛暗自地鬆了一口氣。
殿下來了,他們終於不用面對葉姑娘了,這個人太不按常理出牌,和他們見過的所有安安分分唯唯諾諾的人都不一樣,而且還會威脅他們……
他們實在也不太知道要怎麼做,好在殿下來了,一切就好理了。
而葉琳聽到了白亦瀾的聲音,渾僵地站在原地。
緩緩地轉,他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的後,葉琳一轉,差點整個人撞在他的上。
葉琳咬咬牙,低下了頭不想去看他,下顎卻被他一手扼住,他強行讓擡起頭仰視着他。
他的手還是印象中的冷,此刻還添了幾分僵,說真的,若不是能清楚地覺到眼前的人還在呼吸,還站在自己面前,都要懷疑自己面對的是一死了。
“趁本宮不注意,你想去哪裡,嗯?”
葉琳覺自己的下都快要臼了,而且一點也不喜歡這種仰視的覺,眼前的白亦瀾有些陌生,他的目比月還要清冷,能清楚地看着他眼中鬱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