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琳想想剛才的場景,還是有些鬱悶的。
下一秒擡起頭,看見白亦瀾沉的目,脖子了,小聲道,“怪我太大意了,沒想到事會變這個樣子。”
想到周圍還有人看着,很快就鬆開了抱着他的手。
白亦瀾的臉依舊不好,眸中全是抑着的怒火,他一手擒住了的下怒道,“你這不管不顧的子,什麼時候可以改一改?”
葉琳微微低着頭,像是個安安靜靜被大人訓話的乖孩子。
“你說得對……我錯了。”
認錯認得這樣快,也是夠讓人不知道還該不該繼續責怪的。
許佑之見眼前那個高大的男人眼中滿是憤怒,他不知道他是誰,只覺得他似乎很生氣,而就是這個人方才直接砍了那放高利貸壯漢的一隻手臂,此人的氣度不凡,可整個人的氣息卻有些森冷。
他害怕葉琳會被責罰。
許佑之看着那斷了一臂,滿地打滾的男人,儘管心裡有些發憷,卻還是大着膽子擋在了葉琳的面前。
他的目清亮,不卑不,“這位公子,這一切全是我的錯,林公子他原本是有足夠能力可以離開的,皆是因爲我的無能,害得他落到了被的境地,您可否不要責怪他。”
白亦瀾看着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男子,眸中的更爲翳,“你又是誰?”
“在下不過是個普通人罷了,您不知道也無妨。”
葉琳擔心許佑之惹了白亦瀾會吃不了兜着走,想要將他拉到後來着,可他卻突然回頭,目堅定地看了一眼,十分鄭重地說道,“學生不會讓你有事的。”
葉琳的角了,不知道該用什麼言語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
年,你這是在作死啊。
十分清楚白亦瀾此人在某些方面心眼小的可怕……
剛想說點什麼緩和一下此刻降至冰點的氣氛,卻被白亦瀾搶先了一句話。
“你要拿什麼不讓有事?”白亦瀾似乎是覺得有趣,語氣之中有兩分嘲諷。
“分明方才還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在一旁看着,如今這又是在做什麼。”
許佑之臉發白,強道,“若是您不同意,至我還有這一條命!”
葉琳看了一眼白亦瀾愈發冰冷的神,在事態發展到不可控制的地步之前,趕忙開口,“許公子你誤會了……”
一旁方才還特別有氣勢的幾個男人,如今就宛如喪家之犬,他們看着眼前突然出現的一衆人,和被砍了手臂的大哥,指着他們憤怒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大庭廣衆之下竟然敢這樣傷及無辜,信不信我們去府告你們!”
葉琳還沒來得及說出白亦瀾的份,就聽見了他們不要命的挑釁。
府?就他們這羣放高利貸的,平日與府爲敵,關鍵時刻竟然還有臉倚仗府?
只不過,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爺面前,說什麼要去報,不是顯得很可笑麼?
“報?”正如葉琳所想,祁言冷笑一聲。
“你們這些人事到如今也不知道自己面前的究竟是何人吧,真是可笑至極,衝撞了太子府的人,別說斷你們一條手臂,便是送你見了閻王又如何。”
衆人皆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們在胡說什麼啊,知道冒充太子是什麼罪嗎!”他們還是不願意相信。
畢竟哪有這麼巧的事,他們在京城活了這麼久也沒見過哪個皇親國戚,哪裡就有可能遇見什麼太子殿下。
葉琳揚了揚眉,同地搖了搖頭。
真是愚蠢,都這個時候了,還敢如此無禮。
不過,葉琳突然想起自己曾經不知道他份的時候,好像也沒做什麼無禮的事……
“這是真的嗎……”許佑之看向葉琳。
葉琳艱難地沖他點了點頭,許佑之的神頓時變得有些一言難盡。
葉琳完全可以理解,畢竟若是他,此刻一定也非常尷尬。
“草民不知是太子殿下駕到,失禮了,請殿下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