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國京城中,一家客棧里,祁言不敢去看殿下的神。
這家客棧已經被清空,上上下下全是太子府的人,對外看似還在營業,卻已經不接其餘的客人住了。
這幾日一直沒有葉小姐的消息,殿下的心也一直都不是很好,雖然依照暗衛說的話來看,葉小姐被人所救,大概不會有生命危險。
但救了葉小姐的人卻是已經確定了是個男子,他想殿下在意的大概是這一點吧。
那日殿下初到安國,尋了大皇子安斯揚後,只提了尋葉小姐的事,聊了一會便離開了。
安斯揚從他們的來信中知道這位大魏的太子殿下是有旁的事才來到安國,一直以來也沒有多事地刨問底。
不過二人的結盟算是初步達,所以他時常會來此地尋殿下。
祁言的心中也止不住地擔憂葉琳的安危。
直到這一日,安斯揚的人找到了他,告訴他今日他們遠遠地見到了畫像上的子。
祁言將這件事如是地稟告了白亦瀾。
白亦瀾的神這才有了連日以來的第一次波,“也就是說,總算是到了這裡,是麼?”
祁言凝重地點了點頭。
安國大皇子安斯揚絕對是個足夠謹慎的人,若不是有八九的把握,他這會也不會派人來通傳。
“只不過……”祁言的神有些爲難,不知道後面的那些話是不是要告訴殿下。
“只不過什麼?”白亦瀾擡眸,眼中有着再明顯不過的涼意,顯然他很討厭聽到這三個字。
祁言一咬牙,還是如實傳達道,“只不過,他們說他們見到的那個姑娘,似乎跟在一個男子邊。”
白亦瀾了自己的眉心道,“是麼?”
祁言想了又想,心裡還是替葉小姐說話的,“殿下,屬下覺得雖然如此,葉小姐一定也是有自己思量的人,必然是有分寸的。”
“這種事本宮自然知道。”白亦瀾淡淡道,“只是對方是否也有分寸便不得而知了。”
他的眼中有兩分翳。
祁言的角了,他倒是覺得不管那位公子有沒有分寸,這一次都要倒黴了。
祁言道,“對了殿下,還有一事,大皇子約了我們在京城西邊一家酒樓用午膳。”
這位大皇子如此殷勤,看來想要結盟的心很堅定呢。
白亦瀾微微頷首,心中卻還想着葉琳的事。
此刻的穆唯突然覺得背後一陣發寒。
葉琳疑地看了一眼,道,“你怎麼了?”
穆唯也一臉的迷茫,“不知道爲什麼,方才有片刻突然覺得很冷。”
葉琳拉着趕忙離開皇宮附近,“我今天也總覺得右眼老跳個不停,我覺得我們與這皇宮是不是八字不合啊,還是離遠一點的好。”
今天因爲有事要忙,葉琳已經了許久,的胃在作痛,於是葉琳提議道,“好,我們找家酒樓吃飯吧。”
穆唯笑了笑,拉着的手溫道,“安國京城最好的酒樓便是那家醉桃源了,今日我做東,帶你去大吃一頓。”
二人一路有說有笑地到了酒樓,葉琳終於知道自己的眼皮跳個不停的原因了,本就是因爲們今天,犯太歲!
見到了那個自己最不願意見到的人,四皇子安林赫。
也許正因爲這醉桃源是京城最好的酒樓,許多皇孫貴胄也會選擇在此地用膳,所以們這幾人便不期而遇了。
葉琳在心裡嘆了一句孽緣,拉着穆唯就想往包廂裡面閃,可已經遲了。
很明顯,安林赫已經發現了,遠遠便道,“小人,怎麼見到本皇子就跑?”
葉琳想要當做沒聽見,可是安林赫的手已經搭在了的肩上。
葉琳很不喜歡這種莫名其妙帶着某種目的的,一手甩開了他的手,“四皇子,請自重。”
安林赫揚了揚眉,“小姑娘家家,脾氣不要這麼大,跟本皇子回府,本皇子許你半生榮華富貴,如何?”
葉琳的面有兩分的怪異,“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我們今日剛認識吧,四皇子殿下,您對所有初識不久的姑娘都如此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