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些什麼?”
葉琳聽到白亦瀾的聲音才恍惚地回過了神,的眼中滿是沉思,但由於一切還只是猜測,且白亦瀾也並不知事始末,便沒有提起,只是搖了搖頭。
“我先回屋一趟。”
葉琳說完,自顧自地回到了自己的房中,白亦瀾看着的背影,雖然皺了皺眉,但還是由去了。
葉琳找來了一張紙,拿起一直筆畫上了一個歪歪扭扭的圖案,陷了沉思。
昨天穆封銘是怎麼說的呢,葉琳想起來了,他說他在皇宮裡面見到過死者,但並不知道他的份。
葉琳如今有了個想法,死者應該是四皇子的人。
若真是這樣,還真是細思極恐,葉琳的額上控制不住地沁出了冷汗。
據所知,四皇子安林赫,在整個安國中的名聲都不是很好,原因便是他沾花惹草,人人多隻說這位皇子不江山人,強搶民這種事也是常有的,即便如此也就落個爲人風.流,放不羈的名聲。
就是也只覺得安林赫是種遲早死在人上的草包而已,可是如今看來似乎並非如此。
若是昨日見到的那個死者是四皇子的人,那麼,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那人惹了不能惹的人,讓人給殺了,丟在了宮外,另外一種便是,他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四皇子的事,被安林赫親手或派人殺了丟在外頭的。
而不管是哪一種原因,都只說明安林赫其人本就不似看上去的無能,相反,他所有的外在表現都有可能是扮豬吃老虎。
而這一點,對穆封銘所關心的,皇帝的事,或許有千萬縷的關係,騰地站了起來,走出了房門。
白亦瀾正與下屬說着什麼,便看見葉琳火急火燎地走了出來。
葉琳對上了白亦瀾的目,與他代道,“我去找穆唯說點事,大約一個時辰後回來。”
白亦瀾並無限制出行的打算,只點了點頭,“注意安全。
葉琳去尋了穆唯,卻只見到了穆封銘。
穆封銘沒有想到會找上門來,顯然微微地愣了愣,“葉姑娘可是有什麼事?”
葉琳看了他一眼,有些爲難,不知道自己想到的那些事是應該告訴他,“我是來尋穆唯的。”
穆封銘給沏了杯茶,“小唯進宮了,在半個時辰之前,葉姑娘要見恐怕要等些時辰了。”
葉琳這才想起穆唯先前揭了皇榜的,要進宮去給皇帝治病。
又想起昨日穆唯和安斯揚所說的那些話,葉琳擡頭看向穆封銘,“穆唯可曾與你說過陛下的病?可曾告訴你,你們的陛下其實是中毒了?”
穆封銘拿着水杯的手一歪,滾燙的茶水濺到了他的手上,“你說什麼?“
這下換做葉琳驚訝了,這種事,穆唯竟然連自己最親的哥哥都不曾告訴嗎?
葉琳自然看得出來是恨着安斯揚的,但與此同時,也是那樣的維護他,畢竟謀害帝王的事罪責不輕,明明懷疑是安斯揚做的,卻連自己最親的哥哥都沒有說。
此時,葉琳的心中有個待證實的疑,即便是此事說出來不合適,也不得不問了。
“穆唯懷疑給陛下下毒之人是大皇子安斯揚,據穆大人對大皇子的了解,您覺得這有可能麼?”
葉琳的這個問題不帶任何的主觀看法,只是單純的詢問。
穆封銘卻一皺眉道,“大皇子?這不可能。“
“爲何不可能?”葉琳有些不解,自是知曉古代帝王之爭的殘酷,父子宗親之間反目仇的事例不勝枚舉,穆封銘憑什麼這麼信任安斯揚。
“旁人不清楚,大皇子不會做出這等不忠不義之事。”穆封銘道,“這一點,我可以確定。“
葉琳並不知道穆封銘對安斯揚的這種信任是從何而來的,明明自己的親妹妹在他的邊吃了那麼大的虧,他怎麼能這麼肯定的幫着安斯揚說話?
可正因如此,他的話確然有幾分可信度,畢竟若不是安斯揚的子確實有幾分可信賴的地方,他憑什麼信一個非親非故之人而不相信自己妹妹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