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琳覺到有人繞到了的後,沒過多久,便失去了意識。
暈過去的最後一刻,想的是,猜得沒有錯,安林赫果然是個扮豬吃老虎的混蛋。
至於之後會發生什麼,是沒有功夫去想了,若是昨日他們見到的那位死者是安林赫所殺,葉琳估計自己的下場應該也不會比那好多。
只是連累到穆唯了。
此刻的白亦瀾並不知道發生在葉琳上的事,安斯揚今日來尋他,說起了那他們此行尋的那一味藥,千年參的下落。
“白兄千里迢迢自大魏趕來此地尋藥,想來這千年參對您來說定是非常重要,只可惜斯揚能力有限,千年參雖產自安國境內,卻是在安國南邊一座雪山之上,那雪山並非安國朝廷管轄……“
白亦瀾閉了閉眼。
若是一切還放在過去,寒毒解與不解沒有什麼大的意義,活到而立之年或者更久與他而言,也未有任何差別。
但是如今已經不同了,他的邊有個酷闖禍的丫頭,若是後沒了他,恐就再也無法活的這樣恣意。
“無妨。”白亦瀾淡淡道,“只是本宮對安國的地方不甚悉,屆時還請大皇子指引了。“
在安斯揚的認識中,眼前這個男人不像是會拜託旁人的人,是什麼改變了他呢,想來,是他邊的那個丫頭吧。
安斯揚笑着道,“恕斯揚多言一句,那位葉姑娘可是有何特別之,讓白兄如此青睞?”
他作爲水瑤的親生哥哥,總得替妹妹問問清楚吧。
白亦瀾看了他一眼,並未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那麼那位穆姑娘呢?你又是看上了哪一點?“
安斯揚一愣,微微笑了笑,嘆於這位雖然沒有明確的告訴他答案,可他卻已經懂了。
他也不再多問了,微微點了點頭,笑道,“斯揚明白了。”
此時,祁言走了進來,低聲在白亦瀾的耳邊說了點什麼,他的神凝重了起來,“進了皇宮中一直都沒有出來麼?派人去尋。”
祁言點了點頭,白亦瀾了自己的眉心。
安斯揚看着他突然變化的神,心裡大致有了猜測,心想也許是那位葉姑娘出了什麼事,他喝了一口茶,還是覺得慨。
連日的接讓他了解了這個男人幾分,這個男人辦事的手腕鐵,只有在遇到那個葉姑娘時眼中方有兩分,不得不慨,果然是英雄難過人關麼?
那個姓葉的子確實極,他的心本還算是安逸的,知道穆封銘與人找了過來。
穆封銘在看見安斯揚的時候,給他行了一禮,在看見他邊的白亦瀾時,他的目微凝,卻僅僅只有片刻。
他不是不疑此人的份,畢竟在這安國哪有能與大皇子平起平坐之人,可這位究竟是什麼人……甚至於大皇子看他的目似乎都帶着兩分敬意。
但這個時候明顯不是糾結這些事的時候。
“大皇子,小唯進了皇宮許久,以爲姓葉的朋友進宮尋,可兩人卻至今未歸,臣擔憂二人會不會是出事了……”
安斯揚的神一變,“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穆唯進宮了許久一直未歸麼?“
白亦瀾的拳已經攥緊,他的目落在了穆封銘的上,“你見到之時,令妹可已經進了皇宮?”
穆封銘點了點頭。
“進宮尋令妹之前,可曾與你說些什麼?”
不知爲何,穆封銘在眼前這個男人的上明顯的覺到了屬於上位者的氣息,本能的讓他臣服。
穆封銘從未在任何一個人的上到如此強大的氣場。
“葉姑娘是與在下說了一些奇怪之言……”他的目看向了安斯揚,“大皇子,臣有個問題想要問您,請您實話告訴臣,您,是否真的給陛下投了毒?”
安斯揚想起了昨日穆唯對他的一番指責,了痛的太,“此時非本皇子所爲,本皇子也在查幕後的黑手,只是目前尚且難以下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