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血緣的親情,未必就種感情真心。
兩個姑娘聊了許久,族長便着人喊了他們去用膳。
當葉琳看見一桌子宮廷中才會出現的菜品,也是好一陣的感慨,不是說他們脾氣古怪不怎麼與外人來往麼?
沒有想到這待客之道一點也不差的。
用膳之前,她看見了韓雅琴,韓雅琴也看見了她,她誠摯地與她道了歉,說是不知道最後事情會變成那個樣子,最終還不小心與他們走散了。
她所有的話都是被這族長小聲說的,族長在一邊與安斯揚喝茶什麼都不知道。
葉琳也隨便客套了幾句,表示自己並不在意。
實際上怎麼樣估計也就只有她自己清楚了,韓雅琴將自己說的那樣無辜,葉琳差點都信了,但是她無比的清楚這女人心裡懷着的鬼胎。
當初她走之後,若非穆封銘,她便必死無疑了,且若非穆封銘他能在一片白雪之中找到回來的路,她們倆都得死,這韓雅琴卻安然無恙,說什麼葉琳都不會再信她分毫。
只是目前苦於毫無證據,她也不能拿她如何,不過沒有關係,小本本都記着呢。
兩個女子相視一笑,各自的眼中皆有深意。
葉琳卻不知道,韓雅琴爲了自己能夠離開醫族,是下了多麼大的功夫。
葉琳看了眼,覺得族長雖然長得一言難盡一點,脾氣怪了一點點,其他方面都處理的很不錯,所有人的碗筷都已經擺放好了,就連一旁的飲品也是準備的剛剛好。
女子的是果茶,男子的是酒水。
她作爲一個資深的吃貨,已經動了筷子,不得不說,此番宴請賓客準備的十分豐盛,所有的菜品皆工序複雜。
想來也是知道在座的各位每一個都身份尊貴,也許吃不慣別的,雖然葉琳是無所謂。
韓雅琴親眼看着白亦瀾飲下她單獨準備的酒水,緩緩地低下了頭,喝下自己的那杯果茶,恰到好處地掩蓋住了眼中的精光與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