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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有眼不識泰山

自楊諾的事件過後,葉琳難得的過上了幾天安穩的日子。

閒暇里去集市買了好些話本回來看,看看那些王侯將相,平凡百姓間的故事。

偶爾會找找回現代的方法,心不錯的時候調戲一把白亦瀾,畢竟男在側,日復一日,倒也不覺得無聊。

這一天,前個晚上才熬着大夜看完一本'失憶王爺與鄉間小農仇',白天困得不行了就躺在牀上呼呼大睡。

在外面敲門沒人相應的白亦瀾推門進了葉琳屋子,就看見這人四肢大搖大擺的躺在牀榻上,一本話本還蓋在白皙的小臉上,白亦瀾輕輕拿起那本話本,隨意瞟了一眼封面,眼角不

人,天看的都是什麼七八糟的書?

他將話本隨手放在一旁的桌上,隨後給葉琳掖好被角,目幽幽深邃的看着,然後白亦瀾出手輕輕上葉琳的臉頰。

或是這突如其來的冰冷讓不適,葉琳脖子,翻了一個朝向另一個方向繼續呼呼大睡。

看着昏睡中的葉琳不自覺躲避的樣子,白亦瀾不將薄脣抿一條直線,神微冷。

儘管葉玲平日裡在他的邊兜兜轉轉,對舉止親暱,但在潛意識中還是排斥他的,不是麼?

這時院門外傳來敲門聲,白亦瀾看着葉染安詳睡眠的模樣,沒有吵醒,自己出去開了門。

“張縣。”他淡漠地看了一眼面前神尷尬的張縣道:“突然造訪,有事?”

張咸平在這東籬村爲多年,從來沒有被哪個人秫到過。他也見過許多窮凶極惡之人,卻從來沒有一個人能給他眼前這個男人的覺,那種不怒自威的上位者的氣度。

“咳咳,本是來尋葉姑娘的。”他清了清嗓子,自認勉強端着氣勢,沒有輸了陣勢。

子不適,在休息,有什麼事與我說便好。”白亦瀾淡淡道。

張咸平閱人無數,卻看不出眼前之人在想些什麼。

他嘆了一口氣,也罷,與他說便與他說吧。

“不知這位公子與葉姑娘認識多久,可知其來歷?”

聽到這,白亦瀾好整以暇的看着張縣

張縣繼續道:“是這樣的,葉姑娘前些日子在當鋪當了一袋金葉子,此被當鋪掌柜給了本,那東西並非凡品,本不該在葉姑娘的手中才是。”

白亦瀾勾起薄脣輕笑了一下:“這種事很重要麼?東西是我給的。”

張縣一楞,思忖着措詞試探道:“早知公子不是普通人,不知……”

白亦瀾早知今日即便不說,他人也會來探究他的份,與其把他的行跡在這東籬村暴,還不如事先就把一切說清楚。

“祁言。”

張縣看白亦瀾一聲吩咐,暗便有好幾道影相繼現,猶如鬼魅,毫無聲息。

他當下駭然,倒退一步,不敢置信地看着白亦瀾。

爲首的祁言冷然地看着眼前之人,他取出腰間令牌,令牌的紋理清晰,東宮二字飄逸決然,婉若游龍。

張縣曾有幸在一份圖鑑裡面見過這個令牌——

這是……

他聽到祁言的聲音,十分恍惚,他說,“吾乃東宮守衛,殿下在此,還不跪下?”

張縣瞠目結舌。

東,東宮?

所以他眼前的此人,是太子殿下!?

張縣便跪了下去。

那位太子殿下怎麼會出現在此? 那位據說是可使小兒止哭的殿下就在他的眼前?

坊間有許多關於太子殿下的傳言,大魏的太子殿下十四歲便征戰沙場,從未敗績。還傳言那些得罪過這位殿下之人無不死相淒涼,有被做人彘的,又被五馬分的,殘忍至極,毫無轉圜的餘地。

現在想想,天啊,他對太子殿下是否有失禮之

張縣一個悔不當初啊,跪着的了,磕磕的說道:“殿,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是下有眼無珠,對殿下無禮了,請殿下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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