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點頭示意以後,穆封銘便聽見對方淡淡的聲音。
“往後穆公子若事需要幫忙,便着人傳信大魏。”
一旁的祁言取出一枚令牌,雙手呈上遞給了穆封銘。
穆封銘看着那枚令牌,心中無比清楚此的分量,但他看了一眼白亦瀾,卻不帶一猶豫地搖了搖頭。
他如今已經知道眼前之人的份,但是他幫葉琳,並不是爲了得到任何的好,也不希他這份關係被利益給薰染得污濁。
“屬下建議,穆大人還是收下爲好。“祁言的臉上是與他主子同款的漠然。
葉琳覺到了白亦瀾上那種測測地氣息,角了,爲何總覺得明明是他們要送東西,卻明顯是迫着人家不能不收,就好像在說送不送我們的決定,收不收卻由不得你……
穆唯見氣氛凝重了起來,連忙看向葉琳,算是求助,葉琳嘆息了一聲對道,“穆大人不收,小唯,你替你的哥哥收下吧。”
見穆唯遲疑,葉琳對眨眨眼,給使了使眼,穆唯這才接了過去,葉琳看見白亦瀾的神稍有緩和,才明白,這人不就是不希欠了旁人人,而且他似乎對穆封銘有很大的敵意。
葉琳也是無奈了。
穆唯接着手中的令牌,覺得這東西簡直就是燙手的山芋,拿在手上本不敢去看哥哥的眼神。
葉琳關懷了穆封銘幾句後先離開了,那之後,葉琳又趁着安國大皇子過來與白亦瀾聊天的間隙,悄悄地與穆唯見了一面。
穆唯見葉琳推門進來,手裡還拿着那枚令牌,舉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茫然地看向葉琳,“琳兒,這令牌你真要放在我這裡?”
深深地明白,這個令牌便意味着大魏太子的一個承諾,這樣的東西不敢要,也不能要。
葉琳無奈地對笑了笑,“抱歉,穆唯,我們那個殿下脾氣古怪有的時候我也沒有辦法,我讓你收下只是權宜之計,我欠下穆公子的自然不能用利益關係來換……“
看着的微笑,穆唯覺得這就是自己能與葉琳爲好友的緣故,琳兒的心中有自己的思量,非常通且不會輕易被人左右,做許多事,說許多話從不會人不適,也不會因爲後有人撐腰便瞧不起任何人,爲人有禮,行爲張弛有度……
這樣好的姑娘,生的又極,有誰能討厭的起來呢?
葉琳不知道穆唯的心裡正把自己一頓夸,只看向,認真地與分析道,“不過,這枚令牌,你應該清楚它的作用,換了大魏太子的一個承諾,只要他不倒台,此留着,比我的作用多太多了,或許於你們而言,真的有能用得上的那一天……“
“所以琳兒你的意思是……”穆唯想聽聽的想法。
葉琳笑了笑,“我就是想要你考慮清楚啊,若你想過留着它的好後還是不想要它,就給我吧。”
葉琳是這麼想的,一,不能讓白亦瀾替他還人,這事兒沒道理,不能這麼做,二,認爲這種人是不可以這麼還的。
“我聽哥哥的,哥哥一定不希我留着它,還有啊,我與哥哥對你好,絕不是爲了換來這種利益的。”穆唯毫不猶豫地將手中的令牌遞給了葉琳。
葉琳點了點頭,知道就算他們收下了這種令牌,也未必就會用,但知道,自己若是收了回來,會讓他們的心裡好一些。
因爲沒有將人當做利益的換。
只是如今這燙手的山芋輾轉間回到了這裡,應該怎麼跟白亦瀾解釋呢,葉琳一邊想着,一邊將令牌揣了懷中。
想了許久之後,還是默默地決定了,不解釋了,就讓他覺得穆唯他們已經收下了吧。
穆唯鬆了一口氣,有些失笑地看向葉琳,“這下我終於可以跟哥哥差了,你是不知道,因爲我收下了那位殿下的令牌,哥哥都不與我說話了。”
葉琳當然知道穆封銘是個原則極強的人,笑了笑,“解釋清楚就好了,穆唯,再替我多多謝謝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