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前半夜葉琳醉的不清,後半夜雖然清醒了些,但還是很鬧騰,白亦瀾又是縱着的,於是就那樣整整鬧了一宿,這導致了次日清晨醒來,神萎靡。
奈何安國此行已經耽擱太久,他們自然越早回大魏越好,幾日之前,祁言便已經派人將行禮備好,今日便是要回國的時候了。
安斯揚一行人極穆唯和的哥哥前來送行。
葉琳已經完全忘了自己昨天晚上自己的所有失態了,所以此刻的葉某人丈二和尚不着頭腦,嗯,爲什麼覺得白亦瀾看穆唯的神除了他一慣的冷淡外,還那麼的芥和防備?
雖然先前因爲傷的事,白亦瀾一直介懷着,但是明明已經和他說清楚了啊。
葉琳了作痛地太,完全忘了自己昨日是怎麼如同八爪魚似的纏着穆唯說要私奔了。
穆唯下意識地躲避開白亦瀾的目,想到接下來就要離別,眼中閃着微微的淚。
“琳兒,今日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再見?”
葉琳不太會面對這種離別的場面,總覺大家兩眼淚汪汪的,顯得非常矯,可是一想就要很久見不到了,又很難控制住緒。
安國公主安水瑤跟在哥哥的後,與哥哥一同與大魏的太子餞別。
這些日子來與這位殿下說話的機會都很好,但是安水瑤從未見過這樣的一個男人,他的舉手投足都着一種上位者的氣度,並且有種蔑視羣雄的霸氣,偏生他又是內斂的……
每回覺到與他對視,心便會不控制地跳。
安斯揚看着自己的妹妹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幽幽地嘆了口氣,當安水瑤離開的間隙,安斯揚向白亦瀾提到了自家的妹妹。
“白兄覺得水瑤如何?”
白亦瀾瞥了眼安水瑤的背影,緩緩開口,“不如何。”
安斯揚,“……”
按理說白兄不該將水瑤夸上一番,然後他稍加謙遜以後,向他好好介紹介紹水瑤麼?安國一向能言會道的大皇子語塞了,似乎是不太能理解這個話題怎麼是這個走向。
葉琳遠遠地便看見白亦瀾瞥向安水瑤的那一眼了,不悅地眯了眯眼。
直到白亦瀾和安斯揚該說的話說完,慢悠悠地踱步過去,無聲無息地站在他的後企圖可以嚇到他,
然而,一點用也沒有,白亦瀾頭也沒回,只揚眉問道,“有事?“
葉琳雙手環,就那樣看着他,邦邦地道,“和公主聊得非常不錯嘛,怎麼樣,是不是有點捨不得。”
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那子酸味都快漫上天際了。
白亦瀾瞥了一眼,見一臉鬱悶的樣子,便想逗逗,他思索片刻,淡淡道,“是有一點。”
就這麼短短的四個字,葉琳瞪圓了眼。
某戲的眼中瞬間就瀰漫上了淚霧,做出捂臉狀,悲傷地看着他。
“你果然變心了,你就是喜歡年輕漂亮的人是不是,因爲我老了,你就厭棄了我,看上了人家公主,是不是?你個負心漢!”
白亦瀾似乎已經習慣了這個前言不搭後語的跳,這個人除了在面對的時候,難得認真一點,其他時候……嗯,不提也罷。
見他毫也不搭理自己,葉琳的雙手纏着他的手臂,就像個被拋棄的怨婦,“你要是這樣,你這樣……我就帶着我腹中的孩子改嫁,我讓你孩子喊別人爹!”
白亦瀾目幽深,“你敢試試?”
葉琳了脖子,連忙搖頭,“不敢不敢。”那模樣,活像是被火燒了眉,差一點跳起來。
可說完又覺得不對,還是一黃花大閨,哪裡來的孩子?
戲多了戲多了。
二人在說些什麼,旁人也聽不真切,只是遠遠看過去便能覺到,二人間的關係是真的好,覺旁人本就不上……穆封銘看着,微微一笑,走了上前。
“葉姑娘,可否借一步說話。”
葉琳與一旁的穆唯相視一眼,卻還是看了眼白亦瀾,“呃,那我,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