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琳能清楚的聽見馬車軲轆轉的聲音,他們已經在回大魏的路上了,此行發生了太多的事,導致還有些恍惚。
方才與穆唯還有穆封銘道別的場景還歷歷在目,葉琳知道,那將爲記憶中珍貴的回憶。
只是,馬車內的空氣似乎很沉悶,看向白亦瀾,見他面無表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的腦袋湊了過去,眨着眼睛看着他。
“你這是怎麼了?”葉琳不怕死的手他的臉,“我看看,莫非是面癱了?”
白亦瀾淡淡地瞥一眼,“玩夠了沒?“
葉琳偏頭看他,笑了笑,“幹嘛,你這是吃炸藥了?”
白亦瀾突然捧着的臉,皺起了眉頭,“他你哪裡了?”
啊?葉琳一臉懵的地看着他,什麼什麼哪裡了?
葉琳一臉莫名地看着他,突然想起來方才穆封銘與說話的樣子,才恍然大悟。
挽着白亦瀾的手臂,兩眼彎彎地道,“你是不是以爲,他親我了?”
白亦瀾聽到親這個字,臉更不好了,葉琳卻突然笑了起來,十分開懷的那種笑。
白亦瀾冷着臉看一眼,“你笑什麼?”
葉琳莞爾,“我笑我家爺吃醋的樣子都是這麼好看呀~“
白亦瀾懶得理,這個人,有的時候簡直就是油舌的。
“他什麼都沒有做。”半晌後,葉琳才彎着脣笑了笑,語氣很輕,“就只是說了句話而已。”
葉琳還稍稍有些記憶,在那個時候,男子磁好聽的聲音輕輕道,“很高興認識你,葉姑娘。”
那麼溫暖,那麼寧靜,穆封銘,是個會讓人很舒服的人呢。
他和莫輕寒有些像,從不會人不舒服或者尷尬,但是又有些不像,穆封銘的溫雅更像是天,莫輕寒的則摻了些許雜質。
“看你這個樣子,似乎還喜歡那個穆大人,或者說,和他相,你很高興?”
聽到葉琳說穆封銘什麼都沒有做後,白亦瀾並沒有葉琳想象的那樣,變得稍微溫和一點,反而似乎更加沉了。
高興嗎?葉琳覺得這本是道送命題。
“沒有高興,沒有高興。“
白亦瀾盯着的眼睛半晌,冷哼了一聲,“呵,小騙子。“
這男人怎麼回事,葉琳這是鬱悶了,說高興不行,說不高興也不行,怎麼就這麼難伺候?
乾脆心一橫,實話實說了,“你想聽實話嗎?咳,那我就實話實說了哈,你可不要生氣啊,作爲一個正常的人,我也是有小小的虛榮心的好嗎,有個優秀的人喜歡我,即便我對他沒有那方面的意思,還是可以容許我小小的開心一下吧?”
哪知話音剛落,白亦瀾便手拉了一把,葉琳措不及防地摔到了他的懷中。
這撞得鼻樑都快塌了,“你幹什麼啊。“
可是擡頭便看見了一張三百六十五度無死角的俊臉,作爲一名控,毫無懸念地臉紅了。
“優秀?”白亦瀾似笑非笑地看着,“是他優秀還是本宮優秀?嗯?“
葉琳推開了他往後了,重重地眨了眨眼睛才稍稍冷靜了些,“你犯規,你明明知道我最不了你這樣了!”
非常不滿意地擡頭控訴,“而且馬車都這麼顛簸了你還拉我,你把我這鼻樑撞壞了的話怎麼辦要怎麼賠我一張如花似玉的小臉?”
白亦瀾平生也是第一回聽到子誇讚自己如花似玉的。
“葉琳,本宮如今當真懷疑,怎麼當初就沒看出來你的臉皮這麼厚。“
葉琳呵呵一笑,“那不巧,當初我就看出來了,你肯定就不是個好惹的人。”
坐在了一旁,十分憂桑地四十五度擡頭仰天空,不,應該是馬車的車頂,目幽幽。
白亦瀾失笑地看着這副模樣,這個人總是有辦法驅散他滿心的鬱結。
“不好惹?嗯,那也沒有辦法了。”他手將攬了懷中,幽幽道。
“馬車確實有些顛簸,不舒服的話就閉眼歇會。”葉琳點了點頭,窩在他的懷中閉上了眼睛,難得地尋到了一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