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翊的目沉,冷哼一聲看着他,那種人是哪種人?還有,你說誰完蛋?“
那人也不過在背後議論兩句,誰想正主就在眼前,他作爲戶部尚書之子,在這京城還沒怕過誰,本來礙於對方的職還是有些發憷的,但是對方是這個語氣,讓他覺得不能給自家父親丟人。
“原來是裴大人啊,難道我說的有什麼問題麼?”
裴翊冷笑一聲,拎起了他的領,他與自己對視,“這位公子,且不說我現在還沒有如你說的那樣完蛋,我就是完蛋了又關你屁事,需要你在背後議論我?”
“還有啊,你說我也就算了,帶上我的朋友就不太好了吧,背後議論就算了,當着我們面議論,真當全天下的人都是聾子?“
誰也沒有想到裴翊會這麼不給面子。
“裴大人何必如此激?我說的那些話難道不是實話麼?”
葉琳在一旁懶懶地打了個呵欠,“從我一來,便聽見你們在背後編排,裡面聽見我的名字,與太子殿下的名號,這位小兄弟,太子殿下也是你能議論的麼?”
那人臉發白,道,“誰聽見我提到太子殿下了,你不要仗着你是殿下邊的人便想要憑着空口白話污衊我,相信太子殿下也不會容你如此放肆!“
一旁的裴翊扯了扯角,想了想那位太子的各種行爲,不想打擊眼前這位公子的,但是想想,那位太子殿下還真就是會容這丫頭放肆。
“呵呵,倒是會顛倒黑白的,你究竟有沒有在背後議論殿下的意思,你自己心裡清楚就好,而我是不是空口白話就這樣污衊你,公道自在人心。”
“不過我還是希公子下次出門的時候,注意點,男人就要像個男人,在背後議論人的樣子實在難看,平白無故惹人笑話。”
說的一番話簡直是用竭盡鄙夷的語氣,那人的臉當即就紅了,隨即聽着周邊人笑話的聲音又變得青紫,他惱怒。
“你竟然有臉說我?你說我難看,那你自己又是個什麼骯髒東西,你一個男子,憑着什麼留在太子府你的心裡真就一點數也沒有?”
葉琳揚了揚眉,若真是個男人,或許這人說的確實有道理,但是不是啊。
男人見無言反駁的樣子,心中才覺出了一口惡氣,但他還嫌不夠,語氣越發猖狂,“一個賤人而已,有什麼資格這麼說本公子。“
裴翊皺眉,一個掌便打在了那人的臉上,“你特娘的再說一句試試?”
男人見人人都看見了自己狼狽尷尬的樣子,臉難看至極,想要一拳回過去,但養在家裡,平日只會鬥蛐蛐鬥的紈絝子弟,怎麼可能打得過裴翊。
所以只能是單方面的被毆打。
葉琳在一旁看着,倒是也沒有阻止,畢竟裴翊在給出氣呢,哪有攔着的道理,只能說,活該!
那人被打的鼻青臉腫,卻連反駁的能力都沒有,只能大喊道,“裴翊,你竟然敢打我!我爹知道了饒不了你。”
那人沒有想到裴翊會這麼不留面就直接打下來。
“打你怎麼了,你爹誰啊?”裴翊不屑地道。
“我爹堂堂戶部尚書!裴翊!你給我住手!”
裴翊才懶得管兵部還是戶部,能打的時候打就對了。
葉琳看着差不多了,還是拉住了裴翊,雖然氣是出了,心是暢快了不,但是裴翊這麼做還是有些不好的地方。
這男人居然是戶部尚書的兒子,那以後豈不是要留下很多麻煩事兒?
裴翊雖然還沒有出氣,但也知道見好就收,只是那神還是充滿了戾氣。
男人了流的脣角,眼神發狠,“你們居然敢打人,今日我就在這裡放下話了,我與你大理寺卿裴翊勢不兩立!”
“我等着你!”
裴翊倒是一點也不後悔與他手,葉琳也不是怕事之人,剛想要說什麼,就看見衆人的目非常默契地轉向了某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