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酒樓,白亦瀾冷哼一聲,“你與他的關係倒是很要好,只是,本宮並不知道你曾經還有這麼一個好友。”
“嗯?”葉琳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會還查了我的過去吧?”
她發現這些人怎麼就這麼熱衷於別人的過去呢?明明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是,否則本宮又怎麼會知道,你從前竟對白澤宇用情至深。”
這件事情,雖然他早已不再介懷,但每每想起,還是會不免鬱結。
葉琳看着他面無表情地擺着張死人臉,眉眼彎彎,有些無奈,卻沒有說實話的辦法,只能道,“那是因爲曾經年少不經事,不管你信或者不信,和白澤宇那些過去的事情對我來說,就像上輩子的事情,其實並沒有什麼真實感。”
“不說他了。”白亦瀾果然還是不喜聽她說起她和白澤宇的那些往事,“這些日子本宮一直對外宣稱臥病在牀,許久未露面了,今日我們需要進宮一趟。”
葉琳點了點頭,與他一同上了馬車,葉琳嘆了一口氣,有些茫然地看着他道,“白澤宇似乎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我不知道他會不會暴露出去……”
葉琳想起他們起程去安國那日,她遇見了白澤宇,她以死相逼,逼他放她走的事情,想想還是很頭疼。
“目前應該還未,此事你不必憂心,本宮會替你想辦法。”白亦瀾安撫道。
葉琳點了點頭。
他們進宮的事情很快就傳進了淑妃的殿中,許菁蘭也在宮中待了許久了,聽言白亦瀾臥病在牀,她也一直沒有機會回去,一直待到了現在,儘管她知道所謂臥病在牀定是有更大的貓膩。
今日她剛巧在淑妃的宮殿裡喝茶,二人便探討了起來。
“看來他還是不信任你,菁蘭,我們要做的事情,看來並沒有那麼容易啊。”
許菁蘭雙手撐着下巴微微一笑,“我倒是有個辦法,能夠名正言順地待在他最近的地方,只是需要淑妃娘娘你的幫助呢。”
趙淑顏眯了眯眼,“你莫非是想……“
“是的,淑妃娘娘想的沒有錯,試想,有什麼人比太子妃更能接近太子?”許菁蘭的微微一笑,眼中精光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