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了,這種事你以爲有那麼容易?“趙淑搖搖頭,“就算我幫你,但是那個人的決定又豈是憑你我的力量能撼的?”
許菁蘭抿脣,搖了搖頭,“只要他有弱點,有肋,我們就會有機會。”
淑妃搖了搖頭,“若真是如此,我們這些年又何必籌謀這樣久?“
許菁蘭揚了揚眉,“從前或許我也不會認爲有機會,但是如今,我看他似乎很在意那位林姓公子,不是麼?”
淑妃皺起了眉,“你是打算……”
“我們從陛下那裡手即可,只是我人微言輕,還需要淑妃娘娘您推波助瀾了。”
淑妃皺起了眉,“這……不會有什麼問題吧,畢竟,他那種人,什麼都不在乎,只怕我們若是沒有做好這件事,反而有可能會遭來他的反噬。”
“他什麼都不在意嗎?從前或許是這樣的,但現在一定不是,他總要在乎那人吧。”許菁蘭的語氣近乎篤定。
“作爲一國太子,他一向不近,怎麼可能是……”是斷袖。
趙淑說着,卻知道自己的這一番話本就是有問題的,他不近才更有可能是斷袖。
許菁蘭點點頭,“我從前也這麼想,但是現在我看來,估這事兒是事實……”
緩緩勾脣,“不過,這件事對我們來說也是有好的,畢竟,陛下怎麼能夠容許一國儲君是個斷袖呢,儘管他再怎麼厲害,儘管他就連陛下也可以不怕,但他總要顧忌他要保護的那人,陛下畢竟是陛下,想要一個人輕而易舉,即便是他也不可能讓一個人永遠待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淑妃的眼中有深思一閃而過,思慮了半晌後,也緩緩地笑了出來,“別看你年紀不大,這些東西倒是盤算的一點也不差。“
許菁蘭微微一笑,“論計謀,自然還是比不過淑妃娘娘您的,今後還要仰仗您了。”
淑妃搖頭,“既然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便是一頭的人,說這些客氣話做什麼?”
葉琳不知道,們的計劃已經慢慢地蔓延到了自己頭上,此刻白亦瀾被皇帝喚去說話了,不便跟隨,只能在外頭候着。
可等着等着,沒有等到白亦瀾出來,倒是見到了白澤宇,果然是怕什麼來什麼,此時此刻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白澤宇了,偏偏就讓撞上了。
葉琳希對方還沒來得及看見自己,正要轉,便被喚住,“站住。”
無奈地搖了搖頭,只能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九殿下。”
白澤宇看着,神複雜地道,“琳兒,好久不見,這段日子,你去哪了?”
葉琳深知自己已經暴,自然沒有了跟他佯裝的道理,只是這個問題超綱了,不在能夠回答的範圍之內。
“有些私事需要理,就離開了一趟京城。”
白澤宇笑了笑,破了的謊言,“你有什麼私事需要離開京城去理呢?前段日子太子稱病,你們……”
“殿下,這些事,我還無需和你代這麼清楚吧,如今,我們若要勉強算算,是敵人吧。”
九王和太子對立多年,早已是大家心中誰都知道的祕,如今站在白亦瀾這邊,那麼與白澤宇就是敵人,有什麼必要去和一個敵人解釋這麼多。
“琳兒,我從未想過與你爲敵,也萬萬沒有想過,你當初竟然寧願做出傷害自己的事,也不願意與我走。”
白澤宇自嘲一笑,“在你的心裡果然是恨我的,恨到要與我對立,恨到再也不願意見我,是我傷了你的心,你如今站在我大哥邊,也是爲了報復我,是不是,因爲你知道,對於我而言這是最狠的懲罰了。”
葉琳沒有想到他的腦迴路如此清奇,難以置信地看了他一眼,卻什麼都沒有說,白澤宇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估計還以爲自己是猜對了。
白澤宇無奈地道,“若我的邊沒有了雯兒,沒有其他的人,我們還有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