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翊聽到了他的話,神變得凝重,“你家小姐怎麼了?”
春華將小姐收到了一封寫着他署名的信這件事告訴了裴翊,裴翊皺起了眉,急迫地手拉住了。
“你的意思是你家小姐已經去信上所說的那個地方了?”
他本沒有派人給葉琳送過任何的信,那那封信又會是誰送去的?趁着那位殿下在忙的時候,將葉琳支走,幕後的人是想要做什麼?
裴翊雖然也沒個定論,卻也知道葉琳也許已經出事了。
春華亦然,不過的子比秋實內斂許多,這會只是略顯焦急地點了點頭,一心全是對葉琳的擔心。
“不行,我得先回去把這件事告訴殿下!”突然說道。
裴翊攔住了,對上了春華疑的目,他冷靜道,“你回去找太子也來不及了,不如和本一同前去探探究竟,與我說說是個什麼況,我們節省點時間把找回來。”
春華有些遲疑,可想想,裴大人是葉姑娘極其要好的朋友,與小姐相了這麼久,看得出來小姐除了太子殿下以外最信任的人就是裴大人了,只好答應下來。
只是對裴大人的信任還是不及對太子殿下的信任,“裴大人,您真的能將小姐找回來嗎?”
裴翊點點頭,“你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你家小姐有事的,我們快走吧。”
裴翊招呼邊的隨從牽了一匹馬過來,他縱上馬,將春華也帶上了馬。快馬加鞭地上了路
春華聽着耳邊的風聲呼嘯而過,心裡很不安定,算算時間,小姐和秋實可能已經到達信上所寫到的城南那座廟了,可是他們即便是現在趕去,也未必能見到小姐。
春華的脣抿得很緊,臉也有些蒼白。
……
葉琳即便懷疑過此行有什麼問題,但後來一路上的種種跡象都表明先前的緊張也許只是想太多,所以道這個時候,心中的防線幾乎已經降到最低,卻沒有想到,不祥的預還是應驗了。
葉琳是最先進廟裡的那個人,可當剛踏如廟中一步,就被人蒙住了口鼻。
“唔!”剛要掙扎,便覺到一陣四肢無力,喊也喊不出聲來,大概是是蒙住口鼻的布上下了迷藥。
下一刻,被人蒙上了眼睛,強行地從後門給帶了出去,幾人作很快。
覺到後的秋實在大喊小姐,但是那道聲音也漸行漸遠。
的腦中有片刻的當機,但還是很快明白過來。
如果可以,真想拍拍自己這蠢腦子,明明開始的時候什麼都想到了,偏偏就是沒當一回事。
怎麼一着急就給忘了,即便在外面看到了人影,也未免會是蘇翊!
人便是這樣,在壞事還只是預的時候,往往容易忽視了它,直到它真的發生,才會將先前種種小小的細節一點點地聯繫起來,然後後悔自己沒有提早防範,此刻的葉琳也是。
現在想想,那封信除了是由一個陌生小廝送來的以外,其實還有許多疑點,比如,上面完全沒有對的稱呼,只是簡要的代了地址。
原來這事兒還沒發生的時候,葉琳能當蘇翊是爲了節省時間,可是現在想想,極有可能是綁架的人怕寫多錯多,讓懷疑!
這一刻葉琳的子不能,但是腦子轉的非常快,在腦中過了一遍所有可能會用這種方式綁走的人——
想了想,覺得有可能是麗妃、淑妃、白澤宇、莫輕寒、葉婧雯,甚至許菁蘭也有可能,還有前些天被打的那位戶部尚書他兒子,都有可能,
想到這裡,便控制不住地頭皮發麻,因爲以上這些人,都是得罪過的,不過葉琳覺得是莫莊主的可能最小,雖然他與白亦瀾似乎有什麼不爲人知的恩怨,但是從未與他惡。
與他相的那些日子裡,他們其實是朋友,但是葉琳此刻誰都不敢百分百地排除,若是想的多一點,他也有可能爲了對付白亦瀾把自己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