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琳搖搖頭,“我就是,在這種情況下,你說的是與不是不算。”
他的目光沉了下去,看着她的目光沒有了溫和。
“所以你想如何,又想離開本宮的身邊麼?”
葉琳一愣,他已經許久不曾見過他這樣的目光了,若是旁人看來,也許會覺得陰冷可怖,但是在葉琳看來,現在他的樣子,只是對安全感的缺失,更狠心的話便再怎麼也說不出來。
她的心微疼,可也不再牴觸他的觸碰,只是輕輕地拉了拉他的衣袖,將頭倚靠在他的肩上,“我沒有,但起碼讓我靜一靜好不好。”
“我不想親眼看着你們成婚,這些日子裴翊在忙趙年朗的事情,正好我去幫幫他,讓我離開一陣子,可好,我發誓,就一陣子。”
她能感受到他手臂的僵硬,也能感受到他其實不願,但最終她只聽到了他淡淡地一句,“好。”
祁言親眼看着葉小姐離開太子府,也看見殿下寂然的目光,他張了張口,卻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他看着殿下緩緩起身,又看着他緩緩開口道,“不必跟過來。”
他的聲音極冷,祁言便知,有人要倒黴了。
彼時的許菁蘭正對鏡整理妝容,房門便突然被推開,她吃了一驚,看着門前攜着滿身寒氣而來的男子,“太子哥哥?”
她跪下行禮,卻被擒住了下巴逼迫與他對視。
“本宮可曾警告過你,不要出現在她的面前?”
許菁蘭的喉嚨哽住,發不出一個音節,她從未見過他這種神情,讓她覺得下一刻他便會結果了她的性命一般。
半晌後她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對不起,太子哥哥……“她的心中有種無法名狀的恐懼。
白亦瀾冷冷地看着她,“菁蘭,這是你最後的一次機會了,若有下次,便不要怪本宮狠心。”
他對她最後的耐心,也到此爲止了,若非因爲她的父母,許菁蘭在他的手中早已死了上百回。
……
他來得快走的也很快,許菁蘭看着鏡中的自己,下巴通紅,她的心中滿是恨意,狠狠地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