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木門被暴地關上,隔絕了衙役們的目。
“你們等一下啊!”葉琳慌張的對門外的衙役們喊了一句, 然後快步走到白亦瀾邊,低着嗓子問:“外面來了幾個衙役,說你涉嫌一樁命案,要我們去衙門走一趟。”
說到這,葉琳突然想起昨晚的形,直勾勾地看着男人:“昨天你那個樣子……難道真的殺人了?”
白亦瀾神冷漠,帶着點嫌棄的意味回答:“若是我說沒有,你信?”
葉琳對於男人囂張的態度,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他是病患不能打,然後接着說:“我信,既然你說沒有,那我們就先去衙門走一趟。”
那搖搖墜的小木門又被打開,幾名衙役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冷哼一聲:“現在才來,還以爲你們想着法子要怎麼逃走呢。”
葉琳掩蓋住眸中的沉思,笑的那一個人畜無害:“怎麼會呢,只是要換服罷了。”
實話說,雖然自己說是相信白亦瀾,但是心裡其實沒有什麼把握。這個男人也是昨天剛認識的,對他的了解,四捨五可以說是等於沒有。
只是如今,他們是綁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就是不信也只能信了。
在前往當地衙門的路上,葉琳想了很多,諸如若是白亦瀾真殺了人該怎麼做,直到公堂之上的聲音將的思緒拽回。
縣沉着嗓子說道:“葉姑娘,今日巳時,東籬村西邊的巷口發現一死,死者爲東籬村本地人鄭某。有人看見一位形酷似你旁之人的男子,與死者曾進行過打鬥,故本將其列爲此案嫌犯。”
這個縣葉琳是知道的,在原主的記憶里有個姓張的紈絝總是擾,這位縣令就是他爹。
葉琳看向白亦瀾,他正筆直地站着。
從男人神態里,完全無法判斷他的心理,可葉琳知道,他這不卑不酷似目中無人的樣子勢必會遭到這位縣大人的厭惡。
“兩位好大的膽子,本面前你們爲何不跪?莫非是藐視本威?”張縣令面一沉說道。
葉琳剛打算跪下,旁那位站着筆直的大爺突然一個眼刀子橫過來:“不許跪。”
“來人!”張縣大約極見到這樣目中無人的百姓,含有怒氣地一拍驚堂木,像是要說什麼。
葉琳皺起了眉頭,看白亦瀾雖然面上依然淡定,可那眼中已經是波瀾洶湧的樣子,生怕他會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
“慢着。”葉琳開口了。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都聚集在的臉上,可並沒有半點慌張。
“縣大人,請容民說兩句話,作爲老百姓,我們只服那公正廉明的父母。對於隨隨便便污衊百姓的員,請恕民實在跪不下去。”葉琳不卑不的說道。
聽得張縣臉下一黑,大聲呵斥:“你!此話何意?!”
葉琳一句話也不多說,直截了當地道:“民要看。”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驚,看着眼前這個瘦弱的,臉略帶蒼白的子。
一個弱不風的流之輩這是在說什麼胡話呢!
張縣也是一驚:“大膽葉氏,你可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葉琳的臉上毫沒有玩笑之意:“民要看,在此之前不接任何莫須有的罪名。”
張縣從未見過這樣的人,自己那不孝子糾纏這個來路不明的人這件事他也知道一些,他也想知道這葉氏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讓兒子那樣傾心。
張縣盯着的眼睛,目:“既然如此,給你看看也無妨。”
他倒是想看看一個流之輩在看見之後,除了被嚇得大哭說不出話來,還能怎麼樣。
張咸平很懷疑這子的能力和膽,可葉琳之後的所有一舉一,都讓他不得不震驚。
到了停房,葉琳看見了一邊的兩個小仵作,對於一個人出現在停房,他們的臉上並沒有多餘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