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回到屋外的時候,聽見另一個房中砸東西的響動,是趙年朗那兒……
葉琳抿緊了脣,並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去看一看,借着月光,葉琳將心愛的手術刀反握在自己的手中,一隻手輕輕地推開了趙年朗的房門。
下一刻便被強扼住了頸脖,只見趙年朗滿眼的瘋狂,殺機乍現,葉琳手中的手術刀轉動,已經到了他身後的頸脖側,只要這一刀下去,這發瘋的人就會沒命。
但她還是一收手,眼中浮上淚霧,驚恐道,“趙公子,趙公子你怎麼了?”
她想過了,她確實可以殺了他,但這並非裴翊要的正義,他要的是死去的人沉冤得雪,死得瞑目,後來的人可以引以爲戒,再不重蹈覆轍,而並不是這種冤冤相報的互相殺害。
“趙公子可是夢魘了?沒事的,沒事的。”
天知道她一邊安慰他的時候心裡有多反胃,但趙年朗似乎確實是平靜了下來。
趙年朗感受到了懷中女子的溫度,眼中陰狠,他竟然又夢見了那羣賤民朝他索命,不過就是幾個賤民,憑什麼!
“趙公子究竟夢見了什麼呢?”
人在黑夜裡往往許多心思都會被無限放大,尤其是負面的情緒。
“我竟夢見了些個賤民!”趙年朗握緊了拳頭,“她們竟然敢忤逆本公子……”
葉琳在心裡冷嗤一聲,忤逆你怎麼了,你他娘還是皇帝老子嗎?
只是她要做的事情可不是激怒她。
“趙公子天人之姿,大家敬仰都來不及呢,怎麼會忤逆您呢。”
奧斯卡欠她一座小金人。
到了夜間,趙年朗幾乎原形畢露,他掐住了她的下巴,“明白就好,忤逆本公子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既然生做女人了,就要學會順從男人,別成天想着抵抗。”
葉琳聽着他三觀不正的一番話,咬牙卻乖巧地點頭隱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