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葉琳、白亦瀾、張思聰這三人已經大搖大擺的走出酒樓,但走在路上的葉琳明顯還在思考剛剛發生的剖腹取子之事,神鬱。
“怎麼了?”白亦瀾問,他認識的葉琳很這樣心神不寧的樣子。
葉琳咬着脣慢慢說道:“剛才那個孩子的事,我在想我是不是做錯了。他的母親中毒死亡,他雖然還活着,但我並不保證他能夠健康的長大。而且一個孩子從出生就沒了母親,以後的日子勢必堅難......”
回想到剛剛在酒樓里,抱着孩子沉浸在喪妻之痛中的男人,這個可能沒有告訴他,是看他今日一心求死,若是知道了會承不了。人,總是要留有希的。
白亦瀾聽着葉琳在嘆那個可憐孩子沒了母親,他眼眸愈發深沉。
母親?聽葉琳將母親這個角說得這樣重要偉大,他還真是不知該說些什麼。
並不是所有母親都是好母親,也有像他這樣從出生開始就是爲母親籠絡皇權的工。
葉琳沒有覺到白亦瀾緒的變化,反倒是被旁邊一道直勾勾的目看的很不舒服。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這麼看着我,張彥聰。”
這人的目剛從酒樓出來便一直落在了葉琳的臉上,弄得十分不自在。
“你真是葉琳麼?”張彥聰頓了頓說道,“上次在衙門驗時,我就想問的。”是的,上次他因爲被場面噁心到一直反嘔,都忘了追究爲什麼葉琳會懂仵作技藝。
葉琳聽了一愣,下意識地看向白亦瀾,恰巧對上了他看自己的目,連忙扭頭解釋道:“我不是葉琳,還能是誰?”。
張彥聰搖搖頭說道:“不對,你以前是在路邊看見野貓的,都會被嚇哭的人。”
說着他突然大了一口氣指着葉琳說:“你是不是把葉琳給綁架了,然後冒充,或者說你是的孿生姐妹?!”
“你腦子發什麼混呢,有這麼多七八糟的想法,不如去寫幾個話本。”葉琳表淡定的回答道,擡手把指着的手打到一邊。
雖然葉琳面上淡定的很,但實際上還是有點汗。
好在張彥聰說的這些況都不是真的,是實打實地穿在了原主的上,否則還不得心虛死了。
張彥聰本來也覺得自己的想法荒誕得很,最後也沒有多說些什麼。
……
回到東籬村的家中時天已幾近傍晚,葉琳稍作洗漱就回到牀榻睡覺去了,剖腹取子聽起來很簡單,其實耗費了很多的力,要在不傷害腹中孩子的況下快速取出,不讓孩子陷窒息等況都是需要考慮的。
葉琳一覺睡到晌午,就聽到外面有人在敲院子的門,收拾了服就去開門。
打開門葉琳不一愣,來人正是昨日裡救下的孩子的父親,他帶着些許禮和家中的父母來登門謝。
除此之外門口還有許多圍觀的村民,這些村民就是前幾日跑來圍堵葉琳家,謾罵葉琳是妖怪的一批人,現在看到有生人來找葉琳家,指路的同時順便趕來看熱鬧。
只見兩個老人紅着眼眶謝道:“葉姑娘,真是太謝謝你了。昨日要不是你,我們兩老就看不見孫兒了。”
葉琳趕忙接過謝禮,看兩老人作勢要下跪,連忙手阻止。
又與那孩子的父親委婉說明了孩子上可能留有胎毒的況,或有耳聾、小兒麻痹症等缺陷,不敢保證這個年的孩子能夠健康長至年。
但孩子的父親表示不在意,只說現在孩子好好的,無論如何他都會好好照顧他。
“那你打算怎麼理這次事呢?”葉琳看到男人和兩老人都未提起剛剛死去的妻子和兒媳,不詢問道。
醉仙樓這次在食中藏毒,險些害人一兩命,這事總要有個結果的。
雖說這是別人家的事,但是葉琳還是忍不住問了出口。
本以爲昨日裡還沉浸在喪妻之痛的男人不讓自己失,但不想,男人的臉上閃過幾分明顯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