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得到他的回覆,府醫便來了,府醫來了之後,替他包紮好傷口後確認他無恙後才離開,葉琳知道他不會有命之憂後也鬆了一口氣。
“若本宮出事,如當初的裴翊般再也醒不過來,你會如同當時那樣難過嗎?”
府醫走後,他淡然地問了葉琳一個問題。
他問出這一番話來的時候風輕雲淡,似乎並不怎麼在意的回答,可葉琳卻發覺他的目一直落在自己的上,顯然也是在等的回話。
可這是什麼話呀,一點都不喜歡聽到這種話,如果他出事……葉琳簡直不敢去想,自裴翊離開後,已經不能再承再一次的這種傷害。
“你覺得呢,如果你再也醒不過來,那麼,我將來就嫁給白澤宇!就算氣不死你,也要膈應死你。”
白亦瀾本該是生氣的,可是看着通紅的目,心中的鬱結便消散的一乾二淨。
他含笑的看着道,“不,你不會你不會這麼做,你也完全不必說這些氣話來氣本宮。”
這一回,他的眼神都不像先前那般生疏了,他果然是有目的的,說的那些話是真的對吧。
白亦瀾看着,目晦,“葉琳,逝者已逝,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本宮可以看着你爲他傷心一陣子,卻不能容你爲他傷心一輩子。”
他目溫和了些。
“你這個瘋子。”葉琳咬牙道“,你做到這個份上,就是爲了告訴我這些嗎,那你直接告訴我不就好了,何必要將自己置於危險之地。”
“以你那種心思,直接說你會聽嗎?不會,雖則此番了點小傷,但是並不嚴重,若能讓你清醒一些也是好事,與本宮而言都是值得的。”
葉琳這才知道爲了自己,他能夠做到什麼樣的份上。
這種事,不想再看第二次了,是不應該不應該將緒帶到他的面前,是這麼久了一直也沒有顧慮他的,這一切的源頭,說白了還是。
“終於願意承認這一切都是你心部署好了的對吧,上一次的事你其實一開始也察覺到了,是嗎。”
葉琳說的是先前給他用了藥的事。
也真是蠢,竟然覺得自己就能在他面前矇混過去,其實若不是他允許,僅憑一個小小的自己又能對他做些什麼呢。
白亦瀾並沒有說話,但是他的那個目其中所表達的意思已經十分明顯了。
“過來。”他輕輕地朝葉琳招了,招手,葉琳顧及着他傷,他一招手,便只能招之即來了。
剛在前坐下,一雙炙熱的脣就吻了上來,這些日子他們都沒有這樣這樣親近過。
這一個吻綿長熾熱,反而讓葉琳有些不習慣,想要躲閃,卻害怕牽扯到他的傷口。
“都這樣了,就不能稍微安分一點嗎,非要鬧得傷口裂開,你才高興是嗎?”
直到他主結束了這個吻,葉琳才敢有作,些生氣的看着他。
大魏尊貴的太子殿下幾時被一個人這般訓斥過,可這一回他就只靜靜的聽着沒有任何憤怒或者不悅的緒。
這讓葉琳有種自己被縱容,被寵着的錯覺。或許……也不是錯覺吧。
“這一回本宮可給你了一個代,本宮傷之事,被太子妃所傷之事,很快就會傳開,一個傷害了自己夫君的人自然不配再做太子妃,所以你放心吧。”
聽着他什麼都不在意的話,葉琳覺得心頭鬱悶,想要的,其實從來都不是這種代,只是堅持着自己的本意,堅持着自己的道德底線,從來都沒有想過他要做到這種份上。
“其實你大可不必做到這種地步,你與許菁蘭間沒有,能和離的話自是最好,如果不能和離我也不會你呀。”
“是?你確實沒有本宮,你只會默默地轉,靜靜的離開,但本宮最不能夠接的,也正是如此,故而這個代是本宮執意要給你的,與你無關。”
過了半晌,葉琳還是問出了自己最好奇的那個問題,“那許菁蘭之後會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