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琳有些不能夠理解她的所有舉動,“許菁蘭爲什麼要這麼做,畢竟作爲太子妃,即便某位太子是凶了一點點,有一點點小小的可怕,但是太子妃這個身份,可是無上的榮耀,她爲何要兵行險招做到這種份上,然後讓自己陷入於萬劫不復之地,安安分分做個太子,享盡後半生的榮華富貴不好嗎。”
“她恨本宮,因爲她認爲是本宮害得她無父無母,無人庇佑,這一點一早本宮就能瞧出,也是難爲她了,每一回見到本宮做佯裝出一副歡喜的模樣。”
果然,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不過,本宮有一點凶,有一點可怕,這是你的真心話嗎?”
他眉頭稍揚,眼中帶着點顯而易見的危險,這讓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怎麼,還不讓人說實話了嗎?”她硬着頭皮道。
“你是不是仗着本宮受此重傷,不能奈你何才敢如此胡來,胡言亂語,胡說八道?”
葉琳看向別處,嘟囔道,“是不是胡言亂語胡說八道,你自己心裡還沒點數嗎。”
“說什麼?敢不敢大聲你再說一遍?”
葉琳撇開了頭。
不敢,行不行。
白亦瀾心中有些欣慰,至少現在的她有些從前的模樣了,至少她可以從裴翊的離開中走出來一些了。
白亦瀾想起了裴翊給自己的那一封信,即便心中很不愉快,但他都已經不在這世上了這些,有些事,他便不多追究了。
至少無論如何,此時此刻,此生此世,她是他的。
她們還沒有來得及多聊幾句,外便有侍衛通傳,說是皇上駕到。
皇帝一得到太子受傷的消息便火急火燎地趕到,他萬萬沒有想到,做出這件事情的人會是看着一向乖覺的太子妃。
“您來了?”白亦瀾看見皇帝,只淡淡地道。
皇帝的臉色陰沉至極,見他如此淡然,心裡也有了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