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琳並沒有留方憐兒太久,畢竟留久了也會令人起疑的。着人安頓好了方憐兒的父母。
並且以後爲了演戲演全套特地喊了一位暗衛,將一封勒.索信送到了王大善人的家中。
這位十分有善心的富人果然很快的將要求的百兩黃金送到了的手中。
葉琳看着那一箱子金燦燦的金子,笑得差點合不攏。
知道王知財爲了維護現在的臉面付出了多大的代價,不管要求再多的錢,只要他拿得出手,必然會二話不說就送來。
並且這箱金子,雖然讓他大出了,卻又不至於掏空了他的家底,所以王大善人此番出手還是很闊綽的。
既然金子都已經到了,那便讓人將安憐兒送了回去。
又因爲害怕方憐兒被他惱怒再打一頓,葉琳特地教裝出自己看起來傷的很重,弱不風再打一下就會咽氣的覺,這樣,王知財哪裡還敢打。
祈言看着那一箱子金燦燦的真金子都替王知財覺得痛。
他對着葉琳慨道,“葉小姐,沒想到你還這樣適合打家劫舍。”
葉琳皺着眉頭,手中還掂着金子,“話可不能這麼說吧,我這哪能說是打家劫舍啊,頂多就是,就是呃,劫富濟貧。”
這一番說法,倒是讓祈言覺得有意思了,劫富濟貧,劫的是王知財的富他知道那濟得又是誰的貧?
“劫他的富,濟我的貧,有問題嗎?”
“況且用這種方式送方量回去,只是計劃之一而已,就算王知財難,現在也只是個開始罷了。”
祈言搖搖頭,“王大善人一下失去黃金一箱,一肚子氣又沒法兒出,只怕是要哭了。”
葉琳無所謂地攤了攤手道,“哭就哭唄,如果他現在就熬不住地哭了,那麼他很快就會發現,他哭早了。”
祈言想,若是按照葉小姐那個計劃執行下去,確實。
葉琳看了一眼始終沉默着的白亦瀾走到他的邊問道,“是不是昨晚沒有睡好,要不再去休息一會兒?”
“嗯。”他淡淡道,“一起?”
葉琳昨夜確實是熱得有些睡不着,到了後半夜才睡得好一些,這會是有點困了,點了點頭。
反正計劃的也是明天的事了,該給的東西也給方憐兒了,接下來的事就要看的了。
一旁的暗衛不由慨,“二位的關係是越來越好了,不知什麼時候也許葉姑娘這樣爲我們的太子妃了,而爲我們新的主子。”
是啊,祈言在心裡失笑,真的有那一天便好了。
他跟着殿下許久,知道殿下外表有多麼的強悍,內心就有多麼的孤獨,只要他能找到一個良人相伴一生,祈言永遠都是祝福的。
況且在他看來葉小姐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姑娘,與殿下很合適,最關鍵的是他是殿下這麼多年來唯一喜歡的。
只是二人之間還有一個寒毒是他們的阻礙,那個毒一日不解,殿下必定無法安心,想來葉小姐也是一樣。
況且那個毒的解法,祈言無比清楚是有多麼的艱辛,畢竟寒毒跟隨着殿下多年,自時到如今,每月的發作使其早已殿下深骨髓,只怕解毒的可能是小之又小,危險反而更大。
祈言心中明白殿下也一直在猶豫着,畢竟若寒毒不解,他們一定還會有幾年的相時間,若驀然解毒,也許一日都沒有了。
……
次日王家舉辦宴會。
宴請了許多人,所有的百姓都可隨便進來吃任何的東西,沒有任何份的限制,只因王家每隔一段時間都會舉辦一次這樣的宴會。
而在這樣的宴會當中王知財便是焦點,而方憐兒就像是站在他邊的玩偶娃娃,只有負責觀的份。
的存在似乎就是爲了讓王知財顯得特別有面子,沒有任何其他的意義,王知財甚至不把他當作人看待。
從前的方憐兒是討厭這種宴會的,因爲他會像一隻猴兒一樣的被人觀賞,還會聽到許許多多的人指指點點的聲音,但是今天不一樣,握着袖中,林公子給準備的東西,心跳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