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知財聽到朝廷兩個字微微一愣,很快便嗤笑一聲,“朝廷的人?怎麼可能?那你是誰的人,莫非是知州大人的人,若是,請你出示身份證明,我要見知州大人,否則,你就是冒充官員,這可是重罪,你可想好了,爲一個女人究竟值不值得。”
葉琳挑眉,看着他的目光似笑非笑,只不過,真不是她不願意說出自己是誰的人,只怕說出來了,會嚇到他呀。
她微微一笑,擺出了一副不羈的模樣道,“我是什麼人王大善人你就別管了,值不值得也是我的事情,您只需記住我是您惹不起的人便好,我們接到您的夫人舉報,說您囚禁他們的父母以此威脅她留在你的身邊,你可知道非法囚禁在大魏是重罪?”
方憐兒看着眼前的這個男子爲自己說這話的樣子,目光很亮。
葉琳注意到了王知財與身邊的小廝說了些什麼,然後那小廝便出了門了。他似乎有恃無恐啊,葉琳倒是很想看看他倚仗的那位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葉琳的目光掃了他一眼,發現即便她們對他用了藥,雖然讓他有些異樣,但似乎並沒有某些該有的反應。
不過她倒是無所謂,畢竟她的目的已經達到有沒有反應與她何干。
王知財似乎挺難受的,他給自己灌了好些碗的水。
葉琳至始至終都將方憐兒護在自己身後,生怕他一個不對又上來打人。
方憐兒的手抓住他的衣袖,似乎也很害怕葉琳只能用眼光安撫着她的情緒。
沒一會兒,這鎮上的知府便到來了,宴會之上,他看着葉琳看着一旁怯懦的方憐兒,冷哼了一聲,“聽說有人冒充本官官府之人,在王大善人設宴的時候大鬧?”
蔣知州在王知財這兒可是撈過不少好處的,聽着他出了事,自然很快就趕來了,他想有他在,還有王知財本身在百姓那兒的聲譽,想來這些攪屎棍子也翻不出什麼大浪。
葉琳看了他一眼,僅僅一眼就能猜到他心裡那自負的想法了,她滿意地笑了笑。
果然王知財與當地官員完全是蛇鼠一窩,否則就他這智商,能矇混百姓到現在?簡直就是笑話。
不過該來的終於來了,那一併給解決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