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知州大人來了,那麼請問大人,這位王大善人對自己的妻子拳打腳踢,難道您就不管管嗎。”
蔣知州皺起了眉頭道,“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旁人的家事你與我都管不着,況且你什麼都不知道怎麼就敢確認這是王大善人做的呢,你可知道我們這位王大善人爲人心善,曾經救濟過多百姓,你可知道有多又無所依,老無所養的人在他的這兒得到了很好的安置,你可有想過王大善人慈悲心腸,怎麼可能會做出你說的那種事?”
他將一番話說得義正言辭,就連葉琳都不由佩服他的厚臉皮。
葉琳一言不發,而他依舊在喋喋不休。
“這其中定是有什麼誤會,而且這位公子你冒充府之人之人,究竟是何意,你想做什麼?本倒是從來不記得本的手下有你這麼一號人。”
當地的知州一番話說出來之後,功的讓葉琳爲了衆矢之的,百姓們弄不清楚狀況,只能據他們說的話自行思考。
現在看來這位公子倒真像是那位方姑娘的.夫,否則怎麼會冒這麼大的險冒充府之人替說話呢,一定就是他們倆串通起來好的計劃,想要王大善人與方姑娘和離。
只是剛才他們所看見的那位王大善人對方姑娘手,都是真真切切,這又怎麼解釋呢。
葉琳是服氣的的,服氣他們這顛倒黑白的能力,若遇到了一般人還真是只能甘拜下風了。
“若方姑娘的上的傷痕可以解釋,那麼王大善人囚方姑娘父母之事呢?”
“一派胡言!”王知財的語氣看起來十分的激,“你有什麼證據說我囚了的父母,這位小公子,飯可以吃話,卻不能說,你說的每一句話可都是要負責任的。”
看他是義憤填膺的樣子,若不是葉琳早知道他是一副什麼德行的樣子,說不準還真被他騙了。
“王兄,你與這種人說什麼呢,你與他有什麼好爭論的,他假扮府中人已是重罪,來人吶,將此人給本押下去,聽候審問。”
他的話語剛落,便有衙役上前想要擒住葉琳,葉琳眼見事態發展到這種地步,再想低調下去也不太可能了,微微一笑道,“慢着。”
幾人見他氣勢凌厲,不由竟真的停下了腳步。
葉琳的邏輯十分清晰,“嗯,你們非要稱我是方姑娘的.夫,這個理論也就基於我冒充府的人幫方姑娘說話,但如果我並沒有冒充呢?”
蔣知州冷笑,“簡直是胡言語,你怎麼就沒有冒充?本這本就沒有你這一號人你要怎麼解釋?事到如今了,你覺得還有用嗎?”
葉琳的目變沉變冷,嗤笑道,“確實沒有用,畢竟你與王知財本蛇鼠一窩,我想與你們二人討要公道怕是要不着了,但是你們是不是忘了本公子方才所言?本公子從未說過自己是府的人啊。”
衆人想,他確實未說自己是府的人,他說他是……朝廷的人?
葉琳終於願意開口解釋道,“當今聖上宅心仁厚,聽言你們此有人失蹤,打聽到此事恐與你們王知財王大善人有關,特地派了我們殿下暗訪,而殿下信任我將此事全權給我來理,我便有那個權利替我朝除去你們這些蛀蟲。”面無表地道。
王知財與知府面面相覷,都看見了彼此眼底的震驚,可他們還是佯裝鎮定地看着葉琳。
“你不要胡言了,你以爲我們會信你嗎,你有什麼證據說你是某位殿下的人,你說的那一位殿下又是哪位殿下?”
葉琳看着他們,目平靜,“我們家殿下是,當今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這四個字便宛如晴天霹靂,兩人腳下不穩後退了半步,太子殿下?
那位太子殿下,他們雖然從未見過,但是卻在民間聽過不關於他的傳聞,聽說他手段雷霆,冷冷酷,殺伐果斷,得罪他的人最終都沒有好下場,被做人彘或者盡酷刑者無數,諸如此類的傳言數不勝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