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瀾看了一眼,沉默着,什麼都沒有說,葉琳覺得他似乎並不是很想回答這個問題,也就不多糾纏了。
可沒有想到他卻先回答了,“也許是因爲外頭有許多傳言吧。”
“唔,那些傳言應該不會是真的吧。”隨口一問。
“你覺得呢?”
“假的吧……”葉琳覺得應該不會是真的,畢竟也聽說過一些,下意識覺得那些傳言實在是說的也太過火。他雖然有的時候脾氣是很詭異,有的時候手段是稍許殘忍了一點點,但是應該不至於像外頭說的那樣。
白亦瀾看着微微一笑,葉琳愣住,而後又聽到他說,“嗯,是假的。”
天哪!的臉刷的就紅了,葉琳最不住地就是這種暴擊了,只是幸好在人皮面的掩蓋下,那一臉紅應該算不上很明顯。
王知財和知府被押下,聽着衆人大呼太子千歲,他們雙一,跪到了地上。
也許這兩個人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仗着威仗着着百姓的景仰作威作福了這麼久,最終有一天會折在這裡。
“你們總覺得是本宮的人冤了你們,覺得他有什麼私心,那麼兩位可認爲本宮也會冤枉你們?”
聽着他不甚在意,甚至有些慵懶的語氣,兩人雙抖。
這個問題可不好回答啊,在這位太子殿下面前別說他們有罪了,即便他們無罪,只要惹了他,也別想有好日子過。
剛才還口齒伶俐的二人,在此刻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徹底的蔫兒了。
“哈,你們現在倒是安靜的很,剛才不是還很囂張嗎?”葉琳的眼中出了輕嘲,“方才說要杖殺我的氣勢去哪兒了?”
兩人的表像是剛吃了一堆排泄似的,難看至極。
白亦瀾無奈的看了一眼,也是個大人了,怎麼就在某些時候還這麼像個孩子呢。
只不過只要有他在,就是有囂張的資本,那麼就算是囂張些又何妨。
“傳證人上來,將你們的罪行公之於衆,也好像讓兩位清醒清醒。”
他的話語剛落,便有一對夫婦走了上來,一走上來便立即跪下,“見過太子殿下殿下,多謝您的人救了我們二人,否則恐因我二人在這王知財的手中,讓我們的兒盡威脅。”
衆人看着這一幕,議論紛紛。
夫婦人義憤填膺的道,“這王知財擔了個王大善人的名號,卻做盡惡事,他本就不配這個稱呼善人的,他就是一個畜生。”
兩位夫婦在年老的時候才得到了方憐兒這麼一個兒,此時看着兒盡委屈,說起王知財便老淚縱橫。
羣衆們看着事這樣,雖然心有疑竇,可是看着二人這個真意切的樣子,也不免有所容,看相王知財的目變得更加嫌惡。
方憐兒好不容易等到了今天,自然是要給王知財一個敗名裂,永世不得翻,的手中還有最後一個籌碼,足以讓王知財之後的半輩子都被人着脊梁骨罵,死後還要被人詬病。
“殿下,民還有話要說,王知財他將慈善堂養的許多姑娘都囚在了後院,爲了滿足他的一己私慾,這裡面的有些姑娘甚至本不是孤兒,而是的人拐騙出來的。”
本來被王知財救濟過的人,還想要替他說上那麼兩句話。
只是在再方憐兒將此事說出之後 ,都噤了聲,若真是這樣,此人還真是不配擔個王大善人的名號,甚至不配爲人。
這件事,事先方憐兒並沒有說出來,葉琳也是第一次聽說。
不敢置信的看着王知財,本以爲此人這樣待妻子已經算是喪心病狂,卻沒有想到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樣的人判死刑,葉琳都嫌輕了,他禍害了方憐兒一個人還不夠嗎,還想禍害多人,而且辦慈善堂,居然是爲了自己的一己私慾?
果真是地獄空,魔鬼在人間。
“你個小娼.婦,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太子殿下,你千萬不要相信這個人說的話,那都是騙人的,是故意的,故意的!早就對草民心存不滿,所以才會做出這些事來,說出這些話來,一定是故意的,草民是無辜的,是冤枉的呀!”